張狂聲音落下,身后幾個人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哄笑聲響起,許陽麾下的戊字堡兵卒們額角青筋暴起,眼神噴火。
但是戊字堡軍中但軍紀森嚴,沒有許陽的命令,無人妄動,只是那壓抑的怒火,讓周圍的溫度都仿佛降了幾分。
劉達聞言自是氣不過,當即上前一步怒斥道。
“張校尉你想干什么?戊字堡乃是總兵大人親自下令請來的。”
“爾等若是心中不服大可去尋總兵大人要個說法。”
聽聞劉達的話張狂不僅不怕而且還哈哈大笑起來。
“劉校尉我記得你好像也是戊字堡出身吧,怪不得戊字堡的人一來你就跟條哈巴狗一樣忙前忙后,原來是娘家來人了啊。”
張狂的話越來越過分,此等侮辱讓劉達面色也是冷若寒霜一般。
見此,張狂擰了擰脖子說道。
“怎么?不服?不服那就跟老子練練!”
說著張狂的目光從許陽和許陽身后的戊字堡眾人臉上掃過,大聲喊道。
“有本事,現(xiàn)在就跟老子過過手!贏了,我張狂心服口服,給你牽馬墜蹬!輸了,就乖乖把名額還給老子,滾回你的山溝里去!”
張狂的話語已經(jīng)是公然的挑釁,而且態(tài)度極其的惡劣。
聲音傳遍四方,軍營周圍不少人休沐的府兵都聚集了過來。
“嘿,那不是張狂人嗎?這是誰又得罪他了?這下可是有好戲看了。”
“張狂為人的確狂傲,但是人家狂傲也有狂傲的資本,論戰(zhàn)力武川鎮(zhèn)還真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得罪他的聽說是新來的戊字堡的人,最近這戊字堡風頭也是不小啊!嘿嘿這次有好戲看了。”
“戊字堡再厲害還能是咱們府兵的對手?老子讓他們一只手都能輕松碾壓他們。”
“就他們那些軍功老子一聽就知道水分有多大,現(xiàn)在得罪了張狂人,夠他們喝一壺的。”
一時間周圍人指指點點,言語之中盡是對戊字堡的蔑視。
從進城開始就被刁難,許陽也是感覺到有些無奈。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許陽眼神望著張狂,眼神之中并沒有憤怒,有的不過是一點點的憐憫而已。
“張校尉,軍鎮(zhèn)軍演的人選是總兵定下的,軍令如山。”
張狂聞言當即怒聲道。
“別他娘得拿總兵來壓老子!你要是個帶把的爺們!那咱們就擺開陣仗真刀真槍地干一場!”
“你要承認自己是個娘們不敢打也行,今天從也有褲襠里鉆過去,這件事就算了。”
激將法很低級,但有效,尤其是在這群崇尚勇力的軍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