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子沉默。
這種情況,他也從未遇到過。
久到蘇晚櫻都以為電話那頭斷線了,“師傅,你還在聽嗎?師傅?”
“你說,你就說了一句,建國后不準成精?”丹陽子的話從電話那頭傳來。
“啊。可不是嘛,我當時就隨口那么一說……等等!”
蘇晚櫻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子激動了:“師傅,您的意思是說,就是我說的這句……這句……所以……”
“不錯。”
丹陽子肯定道。
蘇晚櫻自己也傻眼了。
連話筒從手上滑落都沒察覺。
建國后不準成精!
建國后不準成精!
建國后不準成精!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啊,哈哈哈哈……
她大笑。
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吊在半空的話筒里傳來丹陽子的聲音:“是不是真的,你再去看看那棵老槐樹就知道了。”
如果真的、是這句話起了作用,那么,那棵老槐樹估計已經(jīng)是棵普通的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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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櫻并沒有再去看老槐樹。
相反,她每天跟著李思雨進出,跟著她一起回來。生活平靜又安逸。
人們還是在議論那座被挖開的墳包,討論著尸體的去向。
好在大家并沒有等太久,云珍的親人從上海趕過來了。
還帶來了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