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嚨瞬間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疼痛不已。
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尹希緣現在竟然在給一個男人那里涂藥……
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晚上十點。
尹希緣才過來,她一身白色長裙,周身縈繞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什么事?”
我聞著這味道,又想到在電話里聽到的內容,不覺作嘔。
我強忍著將一份協議遞到了尹希緣面前。
“我們離婚吧?!?/p>
尹希緣聞言,看向協議上“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愣住了。
許久,她才回過神。
“我工作本來就忙,你還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忙?
忙著在醫院哄小情人,調情吧?
我的眼中都是諷刺:“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p>
尹希緣臉色霎時鐵青,將文件直接丟到了垃圾桶。
“想要離婚,除非我死!”
“你別忘了,我們是在愛爾蘭登記結婚的?!?/p>
“那里沒有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