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幾個板子打在臀上,像烈火灼燒上肌膚,一波波痛到骨子里去,那極賭痛讓本就虛弱到極點的蘇文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模模糊糊之中被人抓著手用力的在伏狀上畫了押。
當晚他就發了高燒,估計因為體弱,傷口發炎。
昏昏沉沉不知多少,蘇文幾乎沒清醒過。
等到衙役再一次出現,就將他拉上刑臺……
太草率,太黑暗了!
蘇文自始自終就只了一句“我不認!”,后面一連串的流程都像與他無關似的,除了最后的砍頭。
刑臺之上
蘇文看著熟悉的場景,突然升起劇烈的感荒繆以及強烈的憤慨。
草菅人命啊!
不是古代審案有嚴格流程嗎?
不是應該像電影里演的有大狀辯駁案情?
死刑不是要上報皇帝批準才能秋后問斬嗎?
怎么輪到自己,不,輪到王麒麟就草率地斬了?!!
蘇文現在真的是“感同身受”,深刻領會到古代官府的黑暗本質。
所謂公堂一點朱,下民千滴血!
“麟哥兒,我和萱兒來送你了。喝了這一碗酒,好好上路。不要回頭,直接上那奈何橋,趕緊投胎去吧!”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伯帶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走了上來,女孩端了一碗酒,眼里含著淚水。
蘇文不認識他們,不過看長相又很熟悉,腦海里有些記憶翻涌著將出不出。
王麒麟的記憶竟然在遇到熟悉的人時即將蘇醒了!
或許這些記憶一直存在于這副身軀的腦海里,只是蘇文不懂得挖掘。
蘇文大喜,抓緊機會就問老伯他們是誰住哪,試圖從中得到啟發,打開記憶的窗。
老伯流淚嘆息:“可憐,都被打瘋了,我們就住你對面啊,萱兒還和你自長大……”
“是啊,我被打糊涂了!”蘇文喃喃道。他腦海里靈光一閃,好似打開了個活塞,頓時涌出一個個場景,那些都是王麒麟腦海里的記憶。
凌凌種種,紛沓而來。
蘇文像看電影一樣轉眼看完少年枯燥的一生。
就像這個時代所有的窮苦人家里的孩子一樣,王麒麟五六歲就開始干活,他家原是賣草鞋的,爹爹時常打著散工,生活品質只能勉強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