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
難道非要她說出:是與他三弟出來幽會。
這種荒謬的罪名他才滿意?
是了,他的齊藍姑娘已進了府。
他自然是想法設法,給她扣帽子潑臟水。這樣不但能不費吹灰之力休了她。于他的名聲還沒有絲毫損失。
多好的一箭雙雕啊。
明嫵越想越氣,扭頭狠狠一口咬在他作惡的大拇指上。
尖利的貝齒瞬間刺破皮肉。
濃重的鐵銹味在口腔中彌漫開來……
明嫵一怔,回過神來,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
嚇得呆住了。
陸淵面上依舊無波無瀾,仿佛被咬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一塊無關緊要的破布。
只是,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深處,卻隱隱跳躍著一簇……
近乎興奮的幽芒。
興奮?
明嫵渾身一個激靈,慌忙松開口,下意識就想逃。
她還沒有付諸行動,那箍在她腰間的手臂猛地收攏。
她動彈不得。
陸淵抬起手,將那只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拇指,放到她嘴邊。
“再咬。”
明嫵:“??”他是不是氣得瘋了?
見她久久沒有動作,陸淵又換了一根手指。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審視的等待的姿態。
詭異得讓明嫵頭皮發麻。
她驚恐地往后挪。
陸淵沒有阻止,只是一點一點隨著她的后撤。逼近,直到將她牢牢鎖在他與車壁之間。
再無退路。
陸淵的目光落在她被鮮血染得愈發妖冶的唇瓣上,瞳孔深處仿佛有什么東西被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