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瑋迎下去,哈哈大笑,說道:“子陽哥,你又來了!”
那天晚上他在村長張杰家里打了一架,沒有結束,請!
脫臼的手被接回來了,腦袋包著是因為砸在地上時與地面摩擦了,受了皮外傷。
他在臥室里、客廳里走來走去,最后出了自己的房屋,來到左邊的別墅里。
父親張杰正垂頭喪氣、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
今天這件事給到他極大的打擊,讓他直至現在還處于驚恐之中,完全沒了往日的精氣神,仿佛一下子蒼老了二十歲。
“爸爸,今天這件事太丟我家面子,讓我家損失太大了!”張飛虎猙獰喊道,“我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恥辱!”
他本來長相彪悍,此刻就像一只狂暴猙獰的惡虎。
他堂堂兩個廠的廠長,在村子里呼風喚雨,專橫跋扈,沒有誰不怕他。
今天卻被張瑋在大庭廣眾之下扯斷手,還當沙包砸人,這要有多丟人就有多丟人,要有多仇恨就有多仇恨!
又黑又瘦的張杰沉默了好一陣,才有氣無力地問道:“張瑋這個狗日的,他不僅突然間力氣變得這樣大,而且能喊動公安局、派出所,我們能怎么樣?”
“我認得一個神秘高人,我要請他來幫我找回場子!”
“打得過張瑋狗日的?”
“一定打得過!”張飛虎咬著牙道,“我親眼看到他像魯智孫一樣拔起一棵海碗粗的大樹,力氣遠在張瑋這狗雞巴之上!”
他眼前浮出那天那位神秘高人把樟樹拔起來的情景。
實在是太過震撼!
那種力量已不是他們普通習武之人能夠掌握的!
張瑋雖然能夠抓起他丟出去,但是和那神秘高人比起來,仍舊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可同日而語!
張杰沒有回話,張飛虎也不管,繼續咆哮:“我一定要把張瑋這狗雞巴打得地上爬!
“他有力氣怎么樣?我有錢,我能請到比他力氣更大的人,打得他滿地找牙!
“我一定要打斷他的四只腳,讓他想爬都爬不動!
“我一定要打得他在床上躺半年,爬不起床!”
他越罵越激動,越罵越暢快,仿佛自己所描述的情景就在眼前。
張杰眼睛也在張飛虎不停的咆哮聲中慢慢變亮,又黑又瘦的身子最后仿佛充了電一樣有了精神。
他站起來激動道:“那你哪天把他請來,把張瑋這個狗日的好好打一頓,打殘他!”
今天的事情全是由張瑋引起,唯有打殘他才能出他心中的惡氣!
也唯有打殘他,才能重新樹立與鞏固自己家在村子里的地位!
想到將張瑋打殘、踐踏在地上的情景,他又恢復了以前的自信,身上又有了以前的氣場。
張飛虎見父親答應了,又是興奮又是咬牙切齒:“好,等我身體好了就立即去請!一定打得他一家以后見我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躲,服服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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