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顛簸搖晃的馬車?yán)铮》f和母后,刺殺結(jié)束后的余波仍讓她們的大腦處于宕機(jī)狀態(tài)。狹小的空間內(nèi)彌漫著緊張與恐懼的氣息,車窗外的景色匆匆掠過,卻無法驅(qū)散她們心頭的陰霾。
此時的小穎和母后,身心俱疲,根本無暇顧及襁褓中異常安靜的我。她們的目光游離,思緒還沉浸在剛剛那驚心動魄的刺殺場景中,臉色蒼白如紙,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襁褓中的我,安靜得出奇,不哭不鬧。柔軟的襁褓將我小小的身軀輕柔地包裹著,仿佛在這動蕩不安中為我筑起了一座溫暖的堡壘。而我在心中暗暗說道:“不要以為你有刺客,就可以像踩踏螞蟻一樣,吃定我了。你有刺客殺手,我有動物軍團(tuán)。
在趙府的湖心亭中,趙兵奎正悠閑地拿著魚食投喂著湖中錦鯉。陽光灑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盡顯他的閑適與愜意。
“大人,皇后和皇子已安全回宮。”帝都焚天的暗探匆匆趕來,單膝跪地稟報。
趙兵奎手一抖,魚食灑落一地,他滿臉震驚,“什么?居然失敗了!此次刺殺,我已動用焚天所有精英!”
暗探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直視趙兵奎的怒目,“大人,小的們趕到竹林刺殺現(xiàn)場時,只留下滿地血水,一片狼藉,連刺客的尸體都找不到。”
趙兵奎眉頭緊皺,來回踱步,“這怎么可能?難道刺客已全軍覆沒?”
暗探小心翼翼地應(yīng)道:“依小的所見,恐怕是如此。”
趙兵奎停下腳步,怒喝道:“陳超這個廢物!還是蒼龍帝國的武道高手!在我眼中,不過是一枚可隨意擺弄的棋子罷了。”
暗探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趙兵奎陷入回憶,“哼,想當(dāng)年,有一大戶不愿支持我,我暗中將其滅門,設(shè)計陷害陳超殺人入獄成為死囚,這才收為己用。你們這些人,誰不是我手中的棋子,讓你們生便生,讓你們死便死。”
“大人息怒,或許其中另有隱情。”暗探試圖安撫,聲音卻在顫抖。
“給我查!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若再辦不好,你也別想有好下場!”趙兵奎咬牙切齒道。
“是,大人!”暗探領(lǐng)命退下,腳步慌亂。
趙兵奎望著湖水,臉色陰沉,不知在盤算著什么。在他心中,自己是絕對的上位者,所有人都只是他權(quán)謀路上的工具。
皇宮內(nèi),寢宮之中,母后一臉疲憊與心有余悸,眼中還殘留著遇刺時的恐懼。
父皇神色凝重,認(rèn)真傾聽著母后的訴說。
母后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此次外出歸來途中,竟又遭遇刺客行刺,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竟有一群動物聯(lián)合起來反殺了刺客,才讓臣妾與皇子得以安然無恙。”
父皇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動物聯(lián)合反殺刺客?這簡直超乎想象!”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眉頭緊鎖,陷入沉思,“這等奇異之事,朕聞所未聞。究竟是何種緣由讓這些動物有此舉動?難道其中有什么未知的力量在操控?”
母后輕輕說道:“臣妾也不知,只覺此事太過蹊蹺。”
父皇站起身來,在寢宮內(nèi)緩緩踱步,喃喃自語:“這段時間,皇兒皇后接連遇刺,趙督師府和趙妃寢宮被老鼠襲擊,今日又有動物幫助反殺刺客,這些事是乎有某種關(guān)聯(lián),讓朕理不到頭緒,真是鬧心之極”
在皇宮深處的靜謐密室中,燭光昏黃搖曳,映出幾道凝重的身影。父皇身著一襲深色常服,正襟危坐在檀木桌案之后,神色肅穆而威嚴(yán)。
受傷的隱龍衛(wèi)小穎和皇家衛(wèi)隊(duì)統(tǒng)領(lǐng)熊月生略顯疲態(tài),卻依舊身姿挺拔地站在下方。
父皇目光掃過二人,緩聲道:“此次護(hù)主,你二人居功甚偉,朕心甚悅,當(dāng)有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