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永盛錢莊陰森的地下室中,王元金如一條瀕死的魚般癱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不可能、怎么會這樣”,整個人已陷入瘋癲狀態。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甘,仿佛見到了這世上最可怕的景象。
許笑建見這王元金幾個時辰都沒上來,心里犯起了嘀咕,決定下去一探究竟。當他踏入地下室,看到倒地昏迷不醒的王元金,先是一愣,隨即目光掃向四周,發現竟無水可用。
“哼,這可難不倒我!”許笑建冷哼一聲,抬手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打得王元金兩腮紅腫。
王元金悠悠轉醒,一臉的懵逼,只覺得兩腮火辣辣地疼。
卻也感謝說到:謝謝許老板!
許笑建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王元金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有所不知,那巫蠱陷害計劃失敗了,我便想著動用玄法夢魘陣,直接在夢里殺死小皇子的意識,讓他在現實中變成癡呆兒。一來能幫趙貴妃肅清勁敵,二來也好給您主子一個交代。”
許笑建眼睛一瞪:“那成功了?”
王元金垂頭喪氣:“我失敗了!原以為對付一個還穿著開襠褲的嬰兒易如反掌,誰曾想進入那夢境,才發現小皇子的意識力量強大得嚇人。我就這么被那強大的意識力量給打敗了,還遭到玄陣反噬。我得休息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元氣。”
許笑建忍不住嘲笑道:“你可真行,連個小娃娃的意識都打不過!”
王元金一臉委屈:“你是不知道啊,那夢境中居然出現了奇怪的武器,無數的彈丸像暴雨一樣傾瀉而來。還有那未曾見過的恐怖爆炸,毀滅萬靈。這夢是現實的折射,不是小皇子見過,就是他靠意念創造出來的。這也太離譜了!”
許笑建無奈地搖搖頭,扶起王元金,兩人緩緩走出了地下室。
在蒼龍帝國的青神帝都,征兵的大幕緩緩拉開,一幅壯闊且震撼人心的畫面就此呈現。
青神帝都的中央廣場上,旌旗獵獵,鼓聲轟鳴。士兵們身著锃亮的鎧甲,手持寒光閃閃的長槍,威嚴地佇立在廣場四周,明媚的陽光灑落在他們的鎧甲上,折射出奪目的光芒。廣場正中央,巨大的征兵旗幟迎風舞動,那鮮艷如血的色澤,宛如熊熊燃燒的烈焰,讓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從城市的各個角落,人們如洶涌的潮水一般匯聚而來,臉上帶著或期許、或緊張、或堅毅的神情。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們躍躍欲試,雙眸中滿是對軍旅生涯的向往;年長的人們則懷著祝福與牽掛,為自家的子弟送行。人群里,有樸實健壯的農夫,放下手中的耕具,懷揣著滿腔熱血,立志為國家揮灑汗水;有出身書香門第的青年才俊,告別靜謐的書房,胸懷報國的壯志;還有來自江湖的俠客,渴望在沙場上展露豪邁英姿。
征兵處的官員們神情肅穆,嚴謹認真地登記著每一個報名者的信息。他們的聲音在喧鬧的人群中清晰洪亮,有力地維持著秩序。報名的隊伍如蜿蜒的長龍,一眼望不到盡頭。
廣場周邊,小商販們也抓住這難得的機遇,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絕于耳。熱氣騰騰的包子、香氣撲鼻的烤肉,為這緊張的氛圍增添了幾分煙火氣。
天空中,不時有飛鳥振翅掠過,似乎也被這熱鬧非凡的場景所吸引。整個廣場都沉浸在一片緊張激昂的氛圍之中,仿佛能夠聽到帝國邁向輝煌的鏗鏘腳步聲,每一個前來報名的人都堅信,自己即將成為帝國榮耀的一份子。
在青神帝都征兵現場的人海中,天一書院的吳賢和余霜格外引人注目。
吳賢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英氣。他目光炯炯,深邃而堅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寬闊的肩膀堅實有力,仿佛能扛起千鈞重擔。他站立在人群中,身姿穩若泰山,周遭的喧囂絲毫無法影響他內心的沉著冷靜。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穩的節奏,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展現出訓練有素的自律。他那緊抿的嘴角,彰顯著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仿佛已在心中勾勒出未來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決勝千里的豪邁圖景。
余霜則是另一種風采,他身形修長而矯健,行動間猶如敏捷的獵豹。眼神清澈而銳利,透著睿智與果敢。他的面容剛毅,線條猶如刀削斧鑿般分明,每一處都寫滿了堅毅和不屈。他微微仰頭,望向征兵處的方向,那自信的神態仿佛在告訴世人,他生來就是為了在沙場上建立不世功勛。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仿佛已經握住了未來將軍的權杖,只待時機成熟,便能在戰場上揚名立萬,為帝國鑄就輝煌。
征兵小吏上下打量著吳賢和余霜,撇了撇嘴說道:“看二位氣質不俗,怎么看也是世家子弟,還是書生模樣,當兵可苦了,細皮嫩肉的快快離去吧!”
余霜聽聞,眉頭緊皺,向前一步,朗聲道:“大人此言差矣!世家子弟就不能保家衛國?書生就不能征戰沙場?我等雖看似文弱,但心中有熱血,志在為帝國沖鋒陷陣,保家衛國,何懼艱苦!”
吳賢也不甘示弱,拱手說道:“大人莫要小瞧我二人,我們雖讀詩書,但亦知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副身軀,定能在軍中磨煉成鋼鐵之軀,還望大人給我們一個機會!”
征兵小吏被兩人的氣勢所震,一時語塞,目光中多了幾分審視與疑惑。
征兵小吏依舊搖了搖頭,輕嘆一聲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們如此堅決,那就簽字吧。”說著,將手中的登記簿和筆遞給了吳賢和余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