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雌蟲剛剛調戲了周至簡。
想到周至簡經常鞭打欺負他們這些流浪雌蟲,而叛國蟲伊米爾的武力值又在他之上,獨臂雌蟲悄悄抹了把汗,背起蛇皮袋就想開溜。
“等等,”周至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獨臂雌蟲的蛇皮袋,“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你說韋伊的蟲崽只是伍德名義上的!”
韋伊的蟲崽!
伊米爾驚訝地微微睜大眼睛。
剛才他從小巷里尋找異族的蹤跡,剛巧碰見一只幼小的蟲崽在狹窄的巷子里奔跑。
小蟲崽哭紅著眼睛,抬頭看了伊米爾一眼。
伊米爾與小蟲崽打了個照面,莫名感覺小蟲崽的相貌竟然酷似韋伊。
聽周至簡這么說,看來他遇上的就是韋伊的蟲崽。
可是他從來沒聽說過韋伊還有只小蟲崽?
伊米爾也想知道事情緣由,瞇著眼睛看了過去。
獨臂雌蟲被迫轉身,剛好瞥見伊米爾冰冷的眼眸。
他吞了吞口水,轉眼瞧向周至簡,賠笑著說道:
“周至簡閣下,您、您還是別拿我開涮了,您是地下賭場的常客,和伍哥交情這么好,您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事兒呢?”
“我……”
周至簡心中捏了把汗,悄悄看向伊米爾。
他根本就不是渣蟲周至簡,怎么可能知道?
伊米爾對周至簡的反應也有些疑惑,但眼前的這只獨臂雌蟲卻不懷好意。
他冷冷看了獨臂雌蟲一眼:
“雄主問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感受到伊米爾視線里的冷意,獨臂雌蟲轉眼看了看周至簡。
雖然獨臂雌蟲瞧不起叛國蟲伊米爾,可也聽說過伊米爾的傳奇經歷,而他的雄主周至簡又在面前,非常害怕周至簡一言不合就命令伊米爾把他殺了。
畢竟他犯下了最嚴重的叛國罪,殺一只雌蟲對他來說也算不了什么。
“是、是。”
獨臂雌蟲訕笑著,如坐針氈。
他左右瞧了瞧,見四周沒蟲,才小聲說:
“伍哥明面上開賭場,背地里卻經營拉皮條的生意,只要能掙錢,連他自己的雌奴雌侍都強迫去賣呢。”
“五年前伍哥在這開了賭場,為了招攬顧客拉攏雄蟲,他常年在賭場開蟲趴……這么說吧,那蟲崽就是個野種,連雄父是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