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慈被打得倒退了兩步,險些摔倒在地。
他踉蹌了下,站直了身體,用手抹了下自己嘴角的血,惡狠狠道:“許長夏做了什么,你自己……”
這次沒等他說完,江耀又是一拳,狠狠砸了過去。
宋家慈應(yīng)聲跌倒在地。
“我再說一遍,給夏夏道歉。”江耀走到他面前,朝他一字一頓,沉聲道。
“讓我給她道歉,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宋家慈咬緊了牙關(guān)回道。
“行。”江耀朝他點了點頭。
說罷,丟掉了手上的拐杖,一條腿死死抵住宋家慈的心口,抓著他的領(lǐng)口,又是一拳下去。
宋家慈強(qiáng)忍著疼痛沒有吭聲,室內(nèi)靜到只有江耀拳拳到肉的聲響。
許長夏看著宋家慈臉上被打出的血,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如果宋家慈沒有說起之前在島上的事情,或許江耀還不會發(fā)火。
“長夏,你勸勸阿耀吧!”一旁陳章看著宋家慈被連著打了幾拳,眼睛都青紫了,實在忍不住起身朝許長夏央求道。
許長夏別開視線,看向了一旁,沒作聲,顯然是沒打算勸的意思。
陳章隨即又走到江耀身旁:“阿耀!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的!你就看在當(dāng)初朋友一場的份上手下留情吧!”
陳章原本想著等到過幾年,江耀和許長夏的氣消了,說不定會不計前嫌放過陳薇,也許到時候宋家慈還能是他的女婿,所以對宋家慈仍舊是很客氣。
如今看著江耀打他未來的女婿,他心里也痛得很。
“三嫂,宋家慈不說話,你也沒話說嗎?”就在這時,陳硯川忽然開口,看向了陳薇的母親。
陳硯川再次開口叫她,陳薇的母親知道,陳硯川一定是知道了,宋家慈做這些事兒之前和她商量過。
眼看著宋家慈被打得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幾乎要被打得不成人形,陳薇的母親再也憋不住了,哭著道:“我原本也就只是想給點兒小教訓(xùn)給長夏……我……”
江耀聽到陳薇的母親這么說,停了下來,扭頭看向了她。
原來,陳薇的母親也參與在內(nèi)了,難怪陳硯川會把他們一家都請來。
陳薇母親一看江耀朝自己投來的眼神,嚇得一抖,忙不迭地朝許長夏道歉:“我真的只是想給你一點兒小教訓(xùn),本來想著把你們家生意弄得差一點兒就適可而止的!”
“你不知道宋家慈今天找人做了什么?”許長夏盯住了陳薇的母親,問道:“那只是一點兒小教訓(xùn)嗎?”
那是要她身敗名裂被人打死!
尤其現(xiàn)在有流氓罪這個罪名,假如今天他們咬死了她和孫軍有一腿,哪怕她和孫軍被打個半死,施暴方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他今天又去找你麻煩了?”陳薇的母親愣了下:“那幾個人不是因為搶劫罪被關(guān)起來了嗎?”
陳薇母親說著,又看向了一旁的宋家慈:“家慈,你到底做什么了?”
宋家慈被江耀打得口鼻出血,好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抹了把嘴角的血,看向陳薇母親,又看向了江耀和許長夏,道:“她不知道,今天的事兒是我自己臨時起意,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