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途中,赫連長雄越想越覺得可笑,與一旁騎馬的副將吐槽。
“唉,殺雞焉用牛刀!陛下竟然讓我率軍去對付一群山匪簡,直有辱我赫連長雄一世英名……不過既是陛下的命令,也只能遵守。”
赫連長雄搖頭道,一旁的副將周清也不以為意道:“誰叫這群山匪太過囂張了,敢打陛下的臉,估計陛下也是被氣糊涂了吧,不過陛下臨刑前既然叮囑我們不能輕敵,想必這群山匪定是有過人之處,說不定有個別勇武之輩呢?”
“有多勇武?我倒想見識見識,單論勇武,除了敗給天威大將軍那次,我赫連長雄還未未逢敵手!”
赫連長雄自吹自擂道。
周清也附和道:“那是,將軍可是武狀元,此次平叛若不是糧草耗盡,那劉元彪也得被赫連將軍打的屁股尿流。”
這時,赫連長雄忽然想到了什么,勾唇道:“不過啊,我聽說那安南上將王鄱,率一萬大軍討伐囚龍山,竟被打的屁滾尿流,自個兒還被山匪給生擒,簡直有辱武將臉面!”
“哈哈哈……那個廢柴草包,哪能與將軍相比呀?聽說啊,王鄱自個兒屁顛屁顛地逃回去,要不是陛下求情,就不只是被革職這般簡單了。”周清也笑著嘲諷道。
這時后面,一小將騎馬前來,稟報道:“報赫連將軍,全公公有請將軍進一步說話。”
“全公公?命令大軍就地休整。”
赫連長雄愣了愣,隨后前往。
全公公代表的是陛下,赫連長雄可不敢怠慢。
要是和全公公打好關系,讓他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抵得上數次沖鋒陷陣。
赫連長雄很快的來到全公公的馬車前,下馬進入。
馬車里的全公公慵懶的躺著,他自打上次去過囚龍山,心中就無比怨恨!
此次赫連長雄率3萬大軍前去征討,全公公必然是不會給這群山匪好果子吃!
“赫蓮將軍來了呀,來,坐。”全公公和藹的笑道。
“公公找我所為何事?”赫連長雄不解道。
全公公拎著蘭花,指從懷中拿出一快金病遞給赫連長雄
赫連長雄眼前一亮,隨后又遲疑問道:“公公這是何意?”
全公公用那尖細的嗓音說道:“赫連將軍啊,這些山匪橫行跋扈,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將軍還請替天行道,將那群山水給圍剿殆盡,尤其是那些山匪頭領,一個不留!”
赫連長雄臉色一變,惶恐道:“可陛下叮囑,不得取那些山匪性命,末將不敢抗命……”
全公公當即抬手打斷,“將軍也知道,陛下宅心仁厚,想要詔安山匪,自然是要展現出寬宏大量,有些話只是不便說。
咱家就明說了吧,這群山匪無論接不接受招安,都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