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月感覺自己的呼吸全部被奪走,周身血液盡數(shù)涌到頭頂,連神經(jīng)末梢都在狂歡叫囂。
她無意識地仰頭,脖頸細長,弧度優(yōu)美。
江晏眸光變得晦暗,在蘇南月看不到的地方,他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他才松開她。
蘇南月眼里覆上一層水霧,唇瓣殷紅,微微發(fā)腫。
江晏抬手,大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
聲音低沉沙啞,“晚上讓大寶和小寶自己睡,好不好?”
“不行……”蘇南月想都沒想就拒絕。
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嬌軟得厲害,像是在撒嬌一樣,沒有一點說服力。
偏偏始作俑者還在開口,“他們已經(jīng)快四歲了,虛歲就是五歲了,也該自己睡了。”
最主要的是,有他們兩個電燈泡在,他想吃肉都只能小心翼翼,還得防著他們不被吵醒。
根本不盡興。
蘇南月瞪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行。”
“再說了,現(xiàn)在天氣變冷了,他們兩個睡,小寶睡覺不老實,愛蹬被子,容易感冒。”
江晏嘆了口氣。
“行吧,那等過完年,天氣暖和了,就讓他們兩個自己睡。”
蘇南月敷衍他,“再說吧。”
江晏:“那我就把那邊炕也燒上,以后等他們睡著后,我們先去那邊房子,完了再過來。”
蘇南月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抿了抿唇,好半天,她才開口,“不用吧,這也太麻煩了。”
最主要的是,真讓江晏放開了折騰,她受不了。
“不麻煩。”
江晏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我這人就是愛燒炕。”
他是一個實干派,說干就干。
當天晚上就開始燒了兩個炕。
大寶站外他旁邊,一臉不解地看著他,“爸爸,太爺爺要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