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郡沙大學城開車到星沙,早高峰開了70分鐘,陳澤一路摁喇叭,心情不好顯得很急躁,就像有路怒癥。
徐曼曼選擇了閉嘴。
這個時候好言相勸,講道理有幾個能聽進去。
每個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到了廠里,陳澤直接問廠長,生產怎么樣。
廠長有點懵,你一個公子哥大早上跑過來干嘛,生產有原料就可以生產啊,又沒有員工罷工,又沒有相關部門來查封。
這是什么問題?
他不知道楊姝美把公司的錢都投到股市去了。
個人的廠就這樣,公司財務沒人監管,楊姝美一個人說了算。
陳澤沒抓住重點,徐曼曼問了廠里的銷售問題。
只不過現在市場還沒開始反應,陳澤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來,徐曼曼叫他在辦公室坐會,現在當務之急是楊姝美把股票賣了。
“你別把情緒,急躁寫在臉上,你讓別人怎么工作?”
“好,我聽你的。”
聽到生產和銷售都沒問題,又有徐曼曼在,陳澤心里安頓下來。
大概上一世陳澤和王維濤、趙今安吹牛,說自己偶爾在外面玩歸玩,但誰也別想取代徐曼曼,平時沒什么感觸。
關鍵時刻陳澤內心有點依賴徐曼曼,徐曼曼有點像他的主心骨。
“你這樣。。。。別人會以為公司出了什么狀況。”
陳澤又點頭,他知道徐曼曼說的有道理。
“你在辦公室坐會,出去后少說多聽多看。”
“好。”
“我去銷售部問問具體情況。”
“好。”
徐曼曼這才點頭,轉身去銷售部。
陳澤坐老板椅上,突然咧嘴笑道:“曼曼,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