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十六夜端著一壺熱氣騰騰的茶水回到了客廳。她小心翼翼地將茶壺和茶杯放在桌上,然后緩緩坐下。
“師父和流源光他們呢?”般若丸在陰陽寮尋找著,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她四處張望,卻始終沒有發現師父和流源光的身影。
師父也就罷了,流源光聽見她回來,不應該出來迎接她嗎?
“有人請他們去大阪了,過幾天應該就會回來了。”十六夜看著般若丸,輕聲解釋道。
聽到這個消息,般若丸的眉頭微微皺起,點點頭。
她知道,師父他們一定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只能默默等待他們的歸來。
殺生丸緩緩走進房間,然后優雅地落座。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看了冥加一眼。
邪見跟在身后。
冥加小心翼翼地跪坐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惹惱了這位高冷的貴公子。
“那,之前你說做不了了,是發生什么事了?”般若丸轉過頭,看向十六夜,眼中滿是關切。
十六夜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其中必定有緣由。
十六夜把前因后果說了,露出苦澀的笑容,“貴族間的爭斗,也波及了陰陽寮。”
貴族間的權力爭斗,猶如一場驚心動魄的角力賽,在暗地里風起云涌。
陰陽寮,這個曾被視為維護和平與秩序的組織,如今也身不由己地陷入了這場權力的漩渦。
在貴族們的眼中,陰陽寮宛如脫韁的野馬,難以駕馭,若不能為他們所用,便如同芒刺在背。
土御門宗正卻對貴族們的陰暗心思視若無睹,除非涉及救人,否則絕不輕易出手,以沉默的姿態拒絕了貴族們的種種盤算。
然而,現實卻對陰陽寮愈發不利。
陰陽師勢力日漸勢微,家主土御門宗正年事已高,他的弟子們也被遣散至各地,難以形成氣候。
更有甚者,神道與大貴族相互勾結,對陰陽寮步步緊逼,甚至進言要求取締陰陽寮。
在貴族的眼中,平安京的未來已無需陰陽寮的參與,他們將目光聚焦于權力的爭奪,一場血雨腥風的較量即將展開。
般若丸聽后,眉頭緊皺,“真是可惡,這些貴族整天只知道爭權奪利。”
十六夜輕輕嘆了口氣,“我們也只能做好自己的事,不要給家主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