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敢和那些嬌柔的姨姨們湊在一起,只敢和徐風(fēng)然姨姨這樣的女漢子湊在一起。
他深吸了口氣,拿起一旁的劍鞘,遞給娘親。
“算了,你久居后宅,我和你這樣的人解釋不通。”
“成親后我連其他女子的手都沒拉過,就風(fēng)然這一個弟兄,如果你真要介意,左右不過是挨一頓打,你動手吧。”
他這么說著,仿佛娘親才是不講理的那個。
娘親眼里到底閃過一絲不忍。
可手里的劍鞘劈手而下時。
徐姨姨忽而一個飛踢,擊落劍鞘,將跪在地上的爹爹拽起。
“堂堂兵馬大將軍,怎么可以懼內(nèi)!”
“我作為兄弟,第一個替你鳴不平!要是被戰(zhàn)士們知道了,你還哪里來的顏面統(tǒng)領(lǐng)三軍!”
她扶起爹爹,又嗔怪的看著娘親。
“我說公主殿下,我叫你一聲公主,你別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誰不知道你當(dāng)年被圣上廢棄,才……”
“算了,我不說,說了你等會又急。”
娘親垂在身側(cè)的手猛然攥緊,用力到指骨快滲出血。
眼見娘親要被欺負(fù),我登時在床上打起滾來,
“哎呦我肚子疼,腦袋也疼,爹爹,好像又有惡心的臟東西靠近福寶了。”
“白胡子老爺爺都不肯入夢了,我都不知道爹爹下次出征的輸贏了……”
爹爹慌忙踱步到我的床邊。
徐風(fēng)然大呼小叫起來:“你個小屁孩又亂說什么!”
“裴兄,你自上陣以來,百十場戰(zhàn)從未行差踏錯,難道還能真信一個小妮子不成?”
她篤定爹爹不會怎么樣,下巴昂的像只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