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為一位真正的大匠,那其中需要克服的困難以及需要達到的標準,可真不是隨隨便便,普普通通就能夠說得清楚,講得明白的,可以說那過程簡直是無比地艱難,非同尋常地具有挑戰性,每一步都充滿了外人難以理解的艱辛和考驗,每一個環節都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和心血。
這種艱難的程度遠遠地超過了普通人所能想象的范圍,甚至超出了他們日常所接觸和理解的一切事物的困難極限,在整個少府監里面,那些有資格,有能力被大家發自內心地尊稱為大匠的人,把他們全部加起來。
就算你用上兩只手來挨個數過去,那也絕對是綽綽有余的,根本不需要用到更多的手指,甚至連腳趾都用不上。
甚至可能只需要你掰著一只手的五根手指頭,就能清清楚楚,一個不落地把他們全都數完,滿打滿算也根本不會超過五個人,這個數量實在是太過稀少了,簡直就像是在廣闊無垠的沙漠里想要找到一口甘甜的清泉那樣,是極其珍貴又極其難尋的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是許多人終其一生也難以企及的高度。
這些每一位大匠,他們都不是憑空獲得這樣的地位和技藝的,他們每一個都是經過了數十年如一日,從來沒有間斷過的刻苦鉆研,經歷了數也數不清的失敗與一次又一次的反復嘗試,才最終能夠達到今天這樣的成就和高度的,他們的成功背后是常人無法堅持的付出,是無數個日夜的辛勤勞作。
他們的技藝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高的,讓人仰望的境界,那不是一般人通過普通努力就能夠輕易達到或者接近的水平,那是需要天賦和汗水共同澆灌才能抵達的高度,是需要天賦和勤奮兩者兼備才能達到的層次。
而金威在匠人這個行當里,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已經算得上是站在這個行業最高處的那一撥頂尖人物了,他的地位在所有匠人組成的這個階層中,幾乎已經達到了最高點,可以說是頂點一樣的存在,在所有的匠人當中,他是數一數二的,是拔尖的那一個,就像在一大群普通的雞里面,昂然站立著一只氣質非凡,姿態出眾的白鶴那樣,顯得格外地顯眼,格外地與眾不同,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的不凡,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會把目光投向他。
他從小的時候就開始接觸和學習匠人的手藝,從最基礎,最不起眼的打雜小工開始做起,一步一步地,慢慢地積累著寶貴的實際經驗,一點一點地提升和打磨自己的技藝水平,經過了三十多年漫長歲月的不斷磨練,才終于有了今天這樣令人敬佩的成就和地位,他的成長之路充滿了汗水與堅持,充滿了艱辛與付出。
其他的方面我們暫且先不去多說,也不去詳細討論,就單單只提他能夠有機會親自面見老朱這一點,那就已經足夠充分有力地說明他在眼下這個時代里,是真正站在頂尖位置的人物了。
因為能夠面對面地見到皇帝陛下本身,就是一種極高的,難得的榮譽和對自己身份的認可,這種榮耀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夠輕易獲得的,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象征,是一種身份的體現。
我們必須要知道,在這樣一個等級區分非常嚴格,非常森嚴的社會環境里,能夠見到皇帝一面,是多少人可能努力一輩子,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象一下的事情,那是遙不可及的夢想,是許多人終其一生也難以實現的愿望。
我們必須要清楚地知道,這可是一個皇權至高無上,皇帝擁有絕對權威的時代,能夠親眼見到皇帝陛下,這本身就已經是一種非常有力,非常直接地證明自己身份和地位的方式了。
在這種特殊的歷史時代背景下,皇帝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整個國家的神經,影響著天下的局勢,皇帝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可能影響到成千上萬黎民百姓的日常生活和命運,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天下的中心,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皇帝是上天之子,是萬民之主,能夠獲得皇帝的親自接見,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極大的,值得夸耀一輩子的榮耀,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是能夠寫入族譜的光榮事跡。
而此時此刻的金威,他整張臉都漲得通紅通紅的,就像涂了一層厚厚的朱砂,他的心情顯然是十分激動,難以平復的,他在老朱面前竟然一時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顯得有那么一點點失態,和平日里那個沉穩的自己不太一樣,這在他身上是極為罕見的,是他平時絕對不會表現出來的狀態!
他的兩只手在微微地顫抖著,幾乎難以自持,他的眼睛中閃爍著興奮的,明亮的光芒,甚至連他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不再那么平穩,他努力地想要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但內心那股洶涌的激動情緒讓他實在是難以自持,無法立刻恢復平靜,這種失態恰恰反映了他內心的巨大波瀾,反映了他此刻難以抑制的喜悅。
他的雙手正非常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捧著一塊青灰色的,看起來質地很像石頭的東西,那塊東西表面摸起來有些粗糙,不夠光滑,但它的形狀卻很規整,顯然是經過精心處理和制作的,上面還帶著一些許粉末狀的細小殘留物,像是制作過程中留下的痕跡,顯示著它獨特的制作工藝。
他的動作十分輕柔,十分謹慎,仿佛手里捧著的不是什么普通物件,而是什么稀世罕見的絕世珍寶一般,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動作重了那么一點點,就會把它給摔壞了,碰碎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雙手之上,集中在了那個看似普通卻又不普通的物件上。
他用帶著激動情緒的,有些微微發顫的聲音說道,聲音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發自內心的喜悅:“啟稟陛下,我們成功了!我們真的做出來了!”這句話幾乎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喊出來的,是他內心最真實的吶喊。
這句話他說得格外響亮,格外有力,仿佛是要把心中積攢了許久的興奮和喜悅之情,全都一股腦兒地宣泄出來,他的聲音在寬闊的大殿內回蕩著,帶著一種難以用語言準確表達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充滿了激動。
老朱聽了這話,不由得帶著好奇的,探究的神情看向金威手上穩穩捧著的那塊石頭一樣的東西,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濃厚的,毫不掩飾的興趣,開口詢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期待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懷疑,他的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前傾,顯露出他的關注。
“這難道就是你說過的,那種很神奇的水泥嗎?”
他想從金威那里得到確切的答案,想確認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東西是否真的如描述中那般神奇。
他的眼睛緊緊地,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塊青灰色的石頭,似乎是想從這塊看似普通的石頭上,看出什么不一樣的門道來,目光銳利得像要穿透石頭表面,看到它內在的本質。
站在一旁的蔣瓛此時也忍不住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金威手上拿著的那塊石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似乎是想從這塊看似平平無奇的石頭上,看出什么隱藏的奧秘來,他的脖子還不自覺地向前伸了伸,想要看得更仔細一些,他的身體也微微向前傾著,顯露出他對這個東西抱有極大的興趣,不想錯過任何細節,想要了解這個新事物的全部特性。
自從那天蔣瓛從高龍那里順利地拿到了朱煐書房里那些手稿的詳細手抄件之后,他對于手稿里面所詳細寫下的關于水泥和玻璃的具體制作方法就感到十分驚奇,簡直可以說是驚訝極了,覺得這些方法簡直是前所未聞,超出了他以往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