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瑛訝然失笑,道:“起來吧,我根本不會什么賭術。”
金三姐自是不信,仍是跪地不起。
賈瑛抬手拉住她的肩膀,看似隨意的一提,一股大力將她拉的不得不起身。
可她剛一起來,柔軟的身子就向賈瑛倒去,豐滿的兩座山峰直壓在賈瑛的手臂上。
“多謝師父!”金三姐嬌滴滴地叫了一聲。“讓奴家給師父撣撣灰塵。”
說著,一雙柔荑在賈瑛胳膊上輕輕捏起來。
我擦,怎么還遇上個耍賴的!
賈瑛輕輕握住金三姐的手腕,不動聲色間,真氣已封住她手肘處的曲池穴。
金三姐頓時半身無力,被賈瑛輕輕推在一旁。
這下她確實害怕了,再也不敢吱聲。
夏六兒是從小養成的欺軟怕硬,越厲害的人他越尊敬,此時他眼珠一轉又湊上來:“英雄與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可否做互友賭場的護法?我們愿出每年一千兩……不,兩千兩供奉。”
賈瑛斷然拒絕,道:“我只是聽瑛二爺說起,偶然性起管個閑事。諸位切記我的勸告,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們的賭場只要不欺不詐,和氣公平,我自不會再來找你們。”
說完,起身瀟灑離去。
夏六兒幾人面面相覷,開賭場難免會有欺詐之事,難道這家伙還會再來?
早上,陽光明媚。
竹影軒,翰墨飄香。
鋤藥拿紙,墨雨研墨,忙得不亦樂乎。
賈瑛端坐書案前,正在奮筆疾書。
華靈素幫了他大忙,作為回報,他決定寫一部醫學書贈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