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把我們村的狩獵隊再擴一擴,家伙什么的也得置辦些,吃飽飯才能打仗,是這個道理吧。”
曹德腦中再次想起一位前輩。
前半段聲討丁文龍,后半段講起藥材生意。
前些日子發現了一片山中藥田,年份足,品相好。
要是能開采出來,賣給懸壺堂。
對于雙方都是一筆不小的進項。
狩獵隊平日里進山打獵,挖藥材。
一旦丁文龍來犯,瞬間就會化身為保境安民的鄉勇。
“錢掌柜您想想看,丁文龍先是勾結山賊殺我,又雇用匪徒滅了吳家滿門,說明什么?他和山賊穿一條褲子,萬一某天您往外面運送藥材,車隊被山賊搶劫,又或者丁文龍故技重施,安排山賊……”
曹德抬手猛地摸了一下脖子。
“嘶!”
錢掌柜如墜深淵。
任何事情一旦出現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成為慣例。
曹德淡淡地說道:“錢掌柜對我有恩,曹某手中人多了起來,您的事,也不就是曹某的事情嗎,保境安民,未必一定是保護我們青石村,保您和一眾善心富戶,同樣也是保境安民。”
“等到我這邊兵強馬壯,請縣尊大人賜名,將狩獵隊改成保安隊,你看可好?”
“保安?保境安民……”
錢掌柜眼前一亮,好名字。
縣衙衙役都是酒囊飯袋,欺壓良民,敲詐勒索是一把好手。
指望他們保境安民。
錢掌柜情愿自己雇人保護自己。
之前聯名作保,早已綁在了曹德這條船上。
自家親屬被丁家惡奴打斷腿。
這口氣,一直憋在心里!
曹德見火候到了,搓搓手講出一個新名詞。
保安費。
“曹壯士,不不不,曹老弟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這保安費又當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