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雙亡后,我被豪門林家收養(yǎng),成了林家千金的妹妹。
前世,我聽從安排嫁給了商業(yè)奇才靳秉文,做他二十年完美賢妻。
他病逝前卻只惦記早死的白月光:“把我葬在她旁邊。”
重生回到答應和他的婚姻那天,我果斷拒絕:“爸,我還想多陪您幾年。”
01
我躺在病床上,八十年的記憶在眼前閃過,最后停在一張蒼白的臉上。
靳秉文,我名義上的丈夫。
四十五歲那年,他躺在病床上命不久矣,費力地抓住我的手,聲音嘶啞。
“最后一次叫你老婆了。”
他每說一個字都很吃力,眼睛卻亮得異常,好似帶著一種執(zhí)念。
“這輩子我唯一對不起的就是薇兒,我要下去找她了,求你成全,把我們葬在一起吧。”
我們相敬如賓二十多年,他的臨終托付,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
心口發(fā)冷,但更多的是麻木的疲憊,我看著他愧疚的眼,只是平靜地點頭:“好。”
他如釋重負地閉上眼,再也沒睜開。
他如愿和他的白月光青梅伊薇葬在了一起。
我則守著我們共同打下的偌大家業(yè),悉心教導兒子,直到他能獨當一面,穩(wěn)穩(wěn)接掌公司。
五十歲后,我才真正開始為自己而活。
阿爾卑斯,撒哈拉,地中海,尼羅河…五十歲到八十歲的這三十年,無拘無束,看遍風景,是我人生中最自由暢快的時光。
生命將盡,床邊是兒子一家壓抑的哭聲。
“如果有來世,絕不要再嫁給靳秉文,我一定會成全那對有情人,過好自己的生活。”
最后的念頭閃過,黑暗吞沒了一切。
…
“…秉文啊,玉兒雖不是我們親生,但五歲就在我們身邊長大,聰明懂事,我們待她同婭婭是一樣的。”
“我想把她嫁給你,我們成了正經(jīng)岳婿,我自然傾力助你。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