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病房里出車禍毀容的那個,是頂級豪門太太。”
“我看是豪門棄婦才對吧?不然怎么在普通間,連個人都沒有來看的,真慘!”
“據說是個美女還癱瘓,已經重度抑郁了。”
“那張臉整容都救不了,換你你也抑郁。”
兩個小護士躲在診臺后閑聊,聲音不大。
一個拎著稀有皮包包,戴墨鏡的女人高傲的推門走進病房。
宋挽笙孱弱安靜的躺在床上,整張臉被紗布緊緊包裹,紗布邊緣滲著血跡,雙眼緊閉。
“多虧了當年姐姐的設計稿,讓我一躍成為關山月大師的首席弟子。”
“還有個好消息,你的老公容驍野,不,是前夫,馬上就要和顏夕姐結婚了。”
“你倆在秋麓山的婚房,驍野哥已經找人夷為平地,這得有多憎惡多恨才下這么狠的手呢?”
“顏夕姐特意吩咐我,要把喜帖給你送過來。”
一封紅得刺目的請柬,隨之飄落到病床上,一個薄薄的刀片也跟著輕巧的掉落出來。
宋挽笙眼皮被燒焦的皮肉黏糊住,費力扭頭去看那抹模糊的紅色。
“姐姐,最后悄悄告訴你,你的車禍是我做的!”
值班小護士再次推門換藥,被眼前的場景嚇得立刻驚恐大喊。
“啊啊!毀容的棄婦,自殺咽氣了!”
護士驚慌的推門喊人,現場一片混亂。
一個風塵仆仆的高大身影,怵然止住,腳邊跟著掉落了一束沾著新鮮露珠的藍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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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女士,您的目的地到了。”
宋挽笙的身體隨著剎車猛得一頓,驚醒般睜開雙眼,被前排陌生出租車司機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