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半夜發了燒。
我帶她去了醫院,病毒感染有些兇猛,需要住院打點滴,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燒終于退了,可她懨懨的沒精神,我背起她回家,順便在街邊的商販那里買了些肉菜。
交完錢,買的東西卻被旁邊一個骨節分明的手接了過去。
我愣住,抬頭,在朦朧的晨霧里看到了秦晟的臉。
缺乏睡眠令我大腦一片空白,愣愣地喊出一聲哥后,才反應過來,他早就不讓我這么叫他了。
秦家,我是得罪不起的。
畢竟當年為了懲罰我“欺負”蘇韻,秦晟僅僅一句話,就讓整個京圈都將我加入了黑名單。
“秦先生。”我立馬改口。
我思考著他為何突然出現在南市,自然沒注意到他一瞬間難看的臉色。
“我幫你拿。”他輕聲。
“不用。”我急急去拿他手上的袋子,身型不穩,背上的朵朵嚶了一聲。
“別勉強,舒舒。”他拉住我的胳膊,攔住我拿回袋子的動作。
“我送你和孩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