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傅神色不變,依然恭敬地等我吩咐。
畢竟從他爺爺?shù)臓敔斈且惠呴_始,我們姜家就是這家店的最大客戶。
但他的樣子讓溫執(zhí)川起了怒意:“你……”
“周小姐喜歡,那就讓給她吧。”
我打斷他。
溫執(zhí)川總算神色緩和。
“看在你還算懂事的份上,結婚后我可以每月陪你吃一頓飯。”
他傲氣的模樣像是在施舍給我一點點的愛意。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為何自從他知道我們姜家是名門之首,而他溫家在十名開外,他對我的態(tài)度就變了。
以往我最愛他的青春無畏,從來不用金錢衡量人的價值。
但從那之后他就把“你們姜家”放在嘴上,時刻強調(diào)我是靠父母,貶低我、藐視我,仗著我愛他就專挑難聽的話講。
說白了,他是自卑。
想到這里,我忽的笑了。
“溫執(zhí)川,你怎么就這么肯定,我要嫁的是你?”
溫執(zhí)川不屑地勾起嘴角。
好像聽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你從小就追著我說喜歡我,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二十歲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