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司里里說的這些話,心里還是止不住的升起怒意,“你到底要干啥,老三招你惹你了你要這樣咒我家老三!二牛還指望著老三考中秀才呢,你說這話對得起二牛馬?”
司里里認同的點點頭,附和著老太太的話:
“就是二牛想讓老三考上秀才,我才得把老三送下去,得讓二牛親眼看著老三考上秀才才行。在哪考不是考呢,萬一老三能考上鬼差,到時候你跟爹臉上也有光。”
張婆子被司里里堵得無話可說,關鍵是無法交流,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要是放以前,她早就破口大罵,并且上手直接揍人了。
可是被司里里連著收拾了兩次,并且司里里力氣比原身大了許多,張婆子打心底里覺得司里里是撞邪了,也不敢輕易激怒司里里。
這就導致張婆子心里既憤怒又害怕,但是又跟司里里溝通不了,只能憋屈的咽下這口窩囊氣。
見張婆子不說話了,司里里輕輕拍了拍張婆子的臉,“你趕緊吃飯,吃飽飽的,明天好好收拾一下,我好送你下去見二牛。”
說完,不給張婆子反應的時間,轉身出了房間,并貼心的拉上了門,免得張婆子走光。
張婆子:“……”
瘋了!
老二媳婦真的撞邪了!
想到司里里說的那些嚇人的話,張婆子全身都后知后覺的抖了起來。
被嚇的。
過了好半天,張婆子才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也顧不上吃早飯,到廚房拽著張老頭出門,小聲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后,張婆子更害怕了,臉色出奇的難看。
“他爹,這老二媳婦這是真中邪了!你去找族老說說,明天送老二上山后就把老二媳婦送走,不能再把人留在家里了。”
張老頭想了一下問道,“你剛才說,老二媳婦現在力氣特別大,有多大呢?”
張婆子想起司里里昨晚揍自己時的場景,只一只手就將她拎來拎去,還絲毫不吃力的樣子。
“去年我上山摔了一下,老大老二是輪流背著我回來的,到家后都累的不動彈,這老二媳婦,昨晚一只手就能將我拎起來,我覺著比老大老二力氣都大。”
張老頭膽子本來就不大,聽張婆子說完,更加堅定司里里中邪的想法。
讓張婆子悄摸回家不要聲張,自己則去找族老,想商量一下怎么處理他家老二媳婦中邪的事情。
結果剛把事情說完,族老就黑著臉罵張老頭和張婆子不配做父母,張二牛剛死,還沒送上山呢,就想把二牛媳婦和倆孩子趕出去,也不怕二牛半夜回來找倆人算賬。
張老頭都被罵懵了,緩了好半天才說,“叔,我沒想過要把倆孩子也趕走,老二媳婦是真中邪了,她昨兒還打了孩子他娘,剛才又說那樣的話,力氣還變的比男人還大,這不是中邪了是啥?”
族老不耐煩的揮揮手,“要是二牛媳婦力氣比男人還大,二牛他娘昨兒剛挨打,今天還能拽著你出門說話?要么是二牛媳婦沒打人,要么是二牛媳婦下手有分寸,沒用力,就是嚇唬一下人。
真要是中邪的話,下手時還能有分寸?那么大的力氣,早給人打壞了。”
張老頭被堵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