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偷窺者的房間被黑衣蒙面的四女猛地打開。為首的女子冷聲道:“張老板,春光可美?”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整個(gè)房間的氣氛瞬間凝固。
張嵐君慌亂不已,手忙腳亂地趕緊提起褲子。那黑暗的角落里,張嵐君的心臟急速跳動(dòng),仿佛要沖出胸膛。冷汗從他的額頭不斷滲出,他的身體僵硬得如同石像,無法動(dòng)彈分毫。
為首女子那充滿諷刺的話語在房間中回蕩,每一個(gè)字都如利劍般刺痛著他的神經(jīng)。此刻狼狽的樣子,女子蔑視的眼神,都深深刺刺痛神經(jīng)。
他想要逃離,卻發(fā)現(xiàn)雙腿像被鉛塊重重壓住。此刻,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懊悔、恐懼和羞恥交織在一起。他深知自己的丑行即將暴露無遺。。
黑暗中的他,瞪大雙眼,臉色慘白,牙齒止不住地打顫,那原本貪婪邪惡的目光此刻只剩下無盡的驚恐和絕望。
張嵐君強(qiáng)裝鎮(zhèn)定,眼中卻閃過一絲慌亂,說道:“幾位女俠,我可以給您們銀子。”
王淓淓雙手抱胸,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堅(jiān)定地說:“我們不缺銀子。”
張嵐君臉色一沉,額頭上青筋暴起,色厲內(nèi)荏地喊道:“我官府有人,您們想想后果!”
黛莉紅柳眉倒豎,冷哼一聲:“還是想想你自己的后果吧。小女子略懂畫畫,張老板的偷窺丑態(tài),已被我畫下,想想這畫被張貼在吉嶺郡的茶館,賭坊,青樓,集市入口等諸多熱鬧地方,哎呀呀,真是丟人呀!”
張嵐君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雙眼布滿血絲,咬牙問道:“你們想怎樣?”
宋梓音向前一步,嬌喝一聲:“交出和許郡首的賬本。”
張嵐君惱羞成怒,大喝一聲:“不可能!”話音未落,他猛地?fù)]拳朝著為首的女子襲去,拳風(fēng)呼嘯,帶著一股狠勁。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卓冬玫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張嵐君面前。她的身姿輕盈而敏捷,只見她手腕一轉(zhuǎn),劍未出鞘,卻以劍身穩(wěn)穩(wěn)地?fù)跸铝藦垗咕齺韯輿皼暗娜^。張嵐君只覺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傳來,手臂一陣酸麻。
卓冬玫目光一凜,不給張嵐君喘息的機(jī)會(huì),順勢一個(gè)側(cè)身,飛起一腳,踢向張嵐君的腹部。這一腳迅猛如電,張嵐君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他的身體如斷線的風(fēng)箏般向后飛去。
張嵐君重重地摔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他捂著肚子,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再也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張嵐君沉重的喘息聲。四位女俠目光凌厲地盯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反應(yīng)。
卓冬玫雙手抱劍,嘴角上揚(yáng),冷冷地說:“我們也會(huì)把張老板的癖好,給說書先生講講,你猜會(huì)怎么樣。”她那凌厲的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懾,仿佛能將張嵐君的靈魂看穿。
張嵐君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如喪考妣,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最終還是無力地低頭同意。他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起身,走到房間的一角,手顫抖著從一個(gè)隱蔽的暗格里,哆哆嗦嗦地拿出了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