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艾薩克剛要反撲,邁克的第二劍已至。
這次他沒用霸氣,而是用劍尖挑開對方的袖扣,露出藏在腕間的淬毒飛針。
“巴洛克工作社的‘蛇影’,原來靠這些陰毒玩意兒撐門面?”邁克的聲音里帶著冰碴子,“克洛克達爾要是知道他的使者被新兵用劍指著喉嚨,會氣到把阿拉巴斯坦的沙子都捏碎嗎?”
最后一個字落地時,邁克的左腳突然發力。
他像頭撲食的獅子,整個人撞進毒霧核心,膝蓋重重頂在艾薩克后腰。
對方悶哼一聲跪在地,額頭重重磕在地毯上,人皮面具徹底碎裂,露出刀疤猙獰的真容。
邁克的劍尖抵在他后頸,只要再壓半分就能刺穿脊椎:“回去告訴克洛克達爾,G-5不是他的后院。”
“你。。。你殺了我。。。”艾薩克喘著粗氣,毒霧已經腐蝕了他的鼻腔,聲音像漏風的風箱,“沙鱷魚會把這里炸成碎片。。。”
“我不殺你。”邁克突然收劍入鞘,反手拽起艾薩克的衣領。
他的指節扣住對方腕間的毒囊,稍一用力便捏得汁液迸濺,“留著你這條命,讓他知道海軍里。。。有能撕開他陰謀的人。”
地牢的鐵門在身后“哐當”關閉時,雷蒙德的皮靴聲從樓梯口傳來。
中將手里端著銀制燭臺,火光在他肩章的金線刺繡上跳動:“干得漂亮,一等兵。”他的目光掃過艾薩克被反綁的雙手,又落在邁克染著毒霧的袖口上,“但審訊室不適合你。”
“中將?”邁克皺眉。
他剛要開口,便見兩名持槍的海軍從雷蒙德身后閃出,熟練地給艾薩克套上黑頭罩。
艾薩克突然劇烈掙扎,喉嚨里發出含混的嘶吼,卻被士兵用槍托砸得蜷成蝦米。
“克洛克達爾的人,嘴里的每句話都可能是陷阱。”雷蒙德將燭臺遞給副官,伸手按住邁克的肩膀,“你鋒芒太盛,他若知道你能識破蛇影。。。”他沒說完,目光卻掃過地牢角落的通風口——那里飄著幾縷未散的毒霧,像極了某種警告。
邁克突然明白過來。
他想起三天前雷蒙德遞來的紙條,想起對方在晨會上有意無意將他的訓練時間錯開——這個總板著臉的中將,原來早就在為可能的報復做準備。
“您想保護我?”他低聲問。
雷蒙德的手指在肩章上摩挲片刻,突然笑了:“我想讓你活下去。”他轉身走向樓梯,軍大衣下擺帶起一陣風,將地牢里的燭火吹得搖晃,“等你能接住我三招‘海流斬’時,再談保護別人的事。”
深夜的海風卷著咸濕氣息鉆進窗戶。
邁克站在軍官宿舍的窗前,手中的情報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克洛克達爾旗艦‘沙鯊號’已離開七水之都,目標未知。”他的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額角的船舵殘片,金獅子模板在識海深處輕輕震顫,像是沉睡的野獸被喚醒了一絲記憶。
見聞色霸氣如漣漪擴散,穿過碼頭的桅桿、倉庫的木箱,最終停在三海里外的海面上。
那里有什么東西在翻涌——不是海浪,是某種龐大的、帶著沙粒摩擦聲的存在。
邁克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模板震顫的頻率加快,像在重復某個被遺忘的名字。
“終于。。。”他對著月光低語,聲音輕得像嘆息,“來了。”
窗外的月光被云層遮住時,靶場方向傳來鐵鏈摩擦的聲響。
邁克側耳傾聽,那是三百公斤實心鐵球被吊臂緩緩拉起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望著黑影中若隱若現的吊臂,嘴角勾起一絲冷硬的弧度——明天的晨訓,該試試新悟的劍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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