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軍靴精準踩在克洛克達爾腳前的沙地上,沙裂劍的劍尖離那道脆弱的皮膚只剩半寸。
克洛克達爾本能后退半步,黑披風卻被邁克的靴跟死死釘在地上——剛才下墜時他故意調整角度,就是要封死對方的退路。
“七武海?”邁克咧嘴一笑,嘴角的血珠被夜風吹落,“不過是把大點的刀。”
這句話像根燒紅的鐵釬扎進克洛克達爾的神經。
他能清晰感受到劍尖傳來的壓迫感——那不是普通的劍氣,是流櫻武裝色穿透沙盾的余波,正沿著黃金鉤的金屬紋路往他掌心鉆。
更讓他發寒的是邁克后頸的傷口:船舵貫穿的痕跡里,淡金色的血液正滲出皮膚,在月光下凝成獅鷲的輪廓,像某種古老的戰紋。
“布萊恩特!布萊恩特!”
此起彼伏的吶喊炸響在耳側。
G-5的新兵們早忘了隱蔽,約翰遜把步槍舉過頭頂,槍管還在冒煙(他剛才下意識扣了扳機);米勒蹲在地上撿軍帽,卻因為手抖把帽子扣在了凱文頭上——小個子凱文正從木箱堆里爬出來,臉上沾著木屑,可眼睛亮得像要燒起來:“他、他真的劈開了沙墻!”
克洛克達爾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聽見新兵們的歡呼里混著“七武海試刀者”的私語,這讓他想起二十年前在羅格鎮被卡普揍飛時的屈辱——但更讓他忌憚的,是邁克眼中的光:那不是新兵的熱血,是獵人盯著獵物的冷銳,是明明受了傷卻還能把刀尖抵在敵人咽喉上的狠勁。
“阿拉巴斯坦的沙,等你來踏。”他扯了扯被踩住的披風,黃金鉤在掌心轉了個花,沙粒在腳下凝成飛毯。
轉身的瞬間,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希望下次見面時,你還能站著。”
飛毯騰空的剎那,邁克后頸的灼燒感突然消退。
他望著克洛克達爾逐漸模糊的背影,見聞色的網仍在意識里輕輕震顫——這次,他能看清飛毯邊緣沙粒下一秒的流動軌跡,能預判到三秒后海風會改變方向,甚至能聽見兩百米外凱文正小聲對米勒說:“我就說布萊恩特能行,上次他徒手掰彎了訓練用的鐵樁!”
“下次。”邁克舔了舔嘴角的血,沙裂劍入鞘時發出清越的嗡鳴。
他轉身看向新兵們,約翰遜已經沖過來要扶他,卻在觸到他肩膀的瞬間縮回手——邁克的體溫高得燙手,像塊剛出爐的鐵。
“都杵著干什么?”邁克扯了扯歪掉的軍帽,聲音里帶著點啞,“把碼頭收拾干凈。明天早訓加練三公里,誰掉鏈子,我親自扛著他跑。”
新兵們愣了兩秒,接著爆發出更響的歡呼。
米勒把凱文的軍帽拋向空中,約翰遜拍著胸脯喊“保證完成任務”,連最膽小的文書兵都從倉庫里探出頭,舉著本子喊:“我、我記了十七條布萊恩特的戰斗細節!”
月光漫過邁克后頸的淡金紋路。
他摸了摸那里,指腹沾到一點濕潤——不是血,是某種溫熱的液體,像融化的金箔。
意識深處,金獅子的笑聲和獅鷲的長鳴仍在回響,他聽見模板封印碎裂的聲音,像冰山在春天裂開第一道縫。
“這才。。。剛剛開始。”他對著夜空呢喃,沙裂劍的劍柄在掌心壓出紅印。
碼頭上的燈火次第亮起,新兵們的喧鬧聲里,邁克望著克洛克達爾消失的方向,瞳孔里跳動著某種更熾熱的光——那是屬于海上帝王的鋒芒,才剛剛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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