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老人面色一沉,心底暗罵不止,卻也無可奈何。
好事輪不到自己,黑無鏡沒自己的份兒,悉心栽培沒自己的機會,壞事兒卻全讓自個兒扛。
惱歸惱,氣歸氣,黑心老人可不敢置若罔聞,不聽號令。
歸根究底,還得怪自己無論身份、實力都不如黑饜,只得乖乖聽話。
玄氣遍布周身,黑心老人一聲怪吼,黑煞掌平推而出,陰云如海潮一般洶涌彌漫,氣勢十足。
滾滾氣浪未壓過一尺,就被應玉堂凌空一掌劈得粉碎,黑煞四散,只于驚恐萬分的黑心老人。
縱橫江湖無數(shù)載,他竟連一個照面都走不過,看家本領已被當場擊潰。
正想要祭出寶物陰絕傘,鼓足余力好好斗上一斗,哪知應玉堂已然欺身進入三尺之內,一只肉掌正按在他的胸膛上。
但見掌勁輕輕一吐,護身玄氣便被摧枯拉朽地破開,掌勁透體而過,血手印將其狠狠拍入地下數(shù)十丈,方才罷休。
“什么護教法王,不外如是,碎料而已。”
“五色教,雷聲大雨點小,與老夫先前效力的圣教一比,差遠了!”
隨意地甩甩手,應玉堂回過神來,目視黑饜教王,動作一凝。
這廝身上的氣勢,比之剛剛又有了不少的提升,大有奮起直追的架勢。
雙手緊緊握住黑無鏡,知道不可力敵,黑饜教王已然顧不得許多。
縱使黑無鏡上的損傷還未恢復,也不得不動用黑色教至高無上的鎮(zhèn)教神物。
“九幽羅剎,你們陰曹地府與我們五色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當年你去誅玄城營救岑萬山,老夫還曾施以援手,怎么,這些情分,難道你都忘了不成?”
曉之以理,那也得有理可循才是,白無涯也是走投無路,只能試著動之以情,看看往昔的情分,能否爭取到一點點活命的機會。
“情分?白法王莫要忘了,先前你遇上青色教的一位護教法王,要不是我助你一臂之力,你早就死了,哪還有機會在這兒砌詞狡辯?”
“青色教,看樣子已然換了一位護教法王,這人的氣息,尤為年輕……”
話音未落,兩縷劍氣自指尖迸射,輕而易舉洞穿了青長義的護身玄氣,將他的雙掌死死釘在地上。
無論他如何掙扎,都難以逃脫劍氣的束縛,蘊藏著一抹真元的劍氣,可不是他能夠抵御的。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