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冤枉,冤枉啊!”
“對啊大人,都是白老頭在那里瞎扯,和我們無關(guān)啊!”
幾個剛才鬧騰得最兇的酒客現(xiàn)在怕是膽兒都要被嚇壞了,哭喪著臉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求饒。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跟著說書的白老頭口嗨了幾句,怎么就攤上這么嚴(yán)重的罪名?
陰鶩男子讓開了半邊身子,樓梯上又來了三個素服巡查衛(wèi),各個都是化晶境巔峰,只差一點機緣就能踏足重生境。
巡查衛(wèi)的頭目是誅邪圣殿的新晉弟子,普通士卒則是其他城池調(diào)派來的精英士兵,各個氣勢洶洶,非同凡響。
“統(tǒng)統(tǒng)蹲下不許動,誰敢反抗,格殺勿論!”
陰鶩男子一聲令下,三名巡查衛(wèi)則是一手按著佩刀,來到一個個酒客的身旁,但凡有不服的,一腳踹去。
其中有個酩酊大醉的酒客仗著自己有幾分力氣,還想要反抗一下,被巡查衛(wèi)一腳踢斷了腿骨,整個人在地上痛得抱腿打滾,翻來覆去,嚎叫得撕心裂肺。
有了一只被殺的雞,其他的猴子當(dāng)然怕得要命,老老實實抱著頭,乖乖地蹲在地上,不敢妄動分毫。
真惹怒了那些個巡查衛(wèi),別說是踢斷他們一條腿,直接殺了他們,城主府與城守府怕是都不會說半句話。
現(xiàn)場還安安分分坐在椅子上的,只剩下還在窗邊獨自喝酒,一言不發(fā)的洛一緣,以及方才那挑起一切禍端的說書先生白老頭。
“小子,讓你跪下,你沒聽明白么?”
巡察衛(wèi)按在佩刀上的手微微用力,隨時都有拔刀的可能性。
再度催動擬態(tài)玄晶,一縷重生境的波動四散開來,幾個巡查衛(wèi)包括陰鶩男子都感應(yīng)到了,紛紛皺了皺眉頭。
“閣下究竟是何人?還請亮明身份,不然的話,休怪巡察衛(wèi)不講情面!”
同為重生境,陰鶩男子不敢隨隨便便輕啟戰(zhàn)端,不然一旦開戰(zhàn),那些個只有化晶境的普通巡查衛(wèi),可是起不上任何用處。
“怎么,令劍閣特使,長老司徒超座下弟子,你們也要查問么?”
低沉而沙啞的聲音,令靠得最近的那個巡察衛(wèi)瑟瑟發(fā)抖,不寒而栗,嚇得退后了幾步。
“令劍閣的人?”
陰鶩男子嘴角一抽,有些不以為然,在他們誅邪圣殿眼里,什么一流大勢力大宗門,不過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的碎料罷了。
當(dāng)然,既然此人是令劍閣的特使,表面上的顏面,還是要給一點點的,就是不知道這個特使的身份,究竟是真是假?
“既然如此,閣下可有憑證?”
陰鶩男子的態(tài)度稍稍好了幾分,并不像是對待那些凡人一樣傲慢無禮。
就在此時,一股磅礴的玄氣傳來,將另一名巡查衛(wèi)直接從酒樓二樓震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摔在了路上,砸出一個碩大的坑洞。
陰鶩男子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又是兩個差不多的聲音響起,三個巡查衛(wèi)的身影,全都沒了蹤跡。
“大膽!”
陰鶩男子抽出長刀,向著白老頭的方向直接砍去。
一縷淡白色的玄氣一閃而過,陰鶩男子只覺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傳來,長刀頓時化成寸碎,整個人雙臂發(fā)麻,砸向了墻壁。
“巡察衛(wèi)?可笑的巡察衛(wèi)!誅邪圣殿?吃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