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睡前,他以帶著冰渣的冷水洗漱,不覺寒冷,沒有一絲贅肉的頎長身體,肌肉緊致,線條流暢,濕漉漉的黑發帶著水珠,在太陽石火霞的照射下,肌體瑩亮有光澤,更有一種力量感。
夜間他安寢無夢,陷入最深層次的睡眠,由于正在加速新生,他的身體始終充盈著清新的活力。
次日,秦銘飯量大增,已經加餐到七頓。
主要原因就是,后天母胎化生所需消耗非常大。
再可口的食物一連吃上很多頓也有些膩了,況且都是干貨,他需要就著熱水吃。
“可惜,蘑菇不多,想煮些鮮湯都不成了。”秦銘遺憾。
讓他蹙眉的是存糧不是很多了,照這樣下去還能維系一天。
“我是飯桶嗎?大半獸皮袋的干貨只夠吃三天。”秦銘自語。
有助于新生的“路數”不能停,他靜時如山岳,動時如鷹擊長空,毛孔中涌現的銀光漸盛。
他真切地感受到,身體素質在變強,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逐步發生變化。
秦銘走到小院的一側,嘗試將那上下兩塊磨盤一起抱起,他猛然發力,竟生生將它們搬離原地。
陸澤正好推開院門進來,當場瞠目結舌。
“小秦,你這是……”他帶著吃驚的神色,昨天還在為秦銘可惜,認為他會錯過黃金年齡段的新生,今天就看到這樣一幕。
一墻之隔的院中,梁婉清聽到動靜也過來了,當知道發生什么后失神了。
“和隔壁村的二病子一樣,剛新生就能抓起四百多斤的重物。”陸澤由衷地為秦銘感到高興。
“在黃金年齡段新生,小秦真的做到了。”梁婉清說這么多年以來,他算是雙樹村頭一份。
“小叔,你太厲害了!”文睿也跑了過來,大眼亮晶晶,仰著頭看他,小臉上滿是崇拜之色。
“我感覺新生的變化還在進行中。”秦銘說道。
他已經意識到,時間會超出他早先的預估,還遠未結束。
梁婉清帶著驚容,道:“我們這片地區,縱然是在黃金年齡段新生,穩定之后,扛鼎五百斤已是極限,小秦不會要抵臨吧?”
“據說,遠處那座明亮的城池有可扛鼎六百斤的少年。”陸澤說道,他很想知道秦銘新生變化結束后會達到什么高度。
街上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梁婉清走了出去,很快又回來,道:“周家的阿婆身體不行了。”
秦銘昨天還在路上見過她,回想起她單薄的身體,缺少血色的面龐,狀態確實很不對勁。
“什么原因?”陸澤問道。
梁婉清嘆氣:“據說,最近她吃得東西太少,再加上她身體本來就不太好,所以出了問題。”
秦銘、陸澤他們來到街上,了解到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