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那最后關頭,秦銘的手指都已接近她雪白細膩的頸項,天光勁吐出,險些讓她瞬間見血。
那一瞬,她體表流動出一層奇異的光,那是少許純陽紋理在蔓延,化作防御,在其白皙的脖子那里共振,無比絢爛。
秦銘外放的天光勁摧枯拉朽,像是浪濤般一重接著一重,那是因為他融合很多種天光勁,此時在不斷疊加!
若非是白衣女子踩紅線,以奇光阻擋,她這次肯定會非常狼狽。
秦銘的融合歸一的勁法,得到了純陽紋理的檢驗,含金量可謂極高,將那片奇光都磨得暗淡了。
而且,他的指端,最終觸及到一片細膩之處。
可惜,他這次攻擊出的層層疊疊的天光勁已經傾瀉盡了,并沒有貫穿進那處雪白的頸項。
白衣女子以神秘步法擺脫出這次的危局,站在遠處靜立不動,美眸中有實質化的光束飛出。
她看向地面的一縷發絲,又用手摸向自己如同凝脂般雪白細膩的脖頸,對方的手指居然戳中那里。
她思忖,如果自身真的是新生路上的人,且身體僅變異七次的話,那么應該擋不住這少年。
她一向自信,無比驕傲,且確實精研過新生路,所以自認為在這個領域也會少有抗手,結果今天遇上的怪胎,嚴重撼動了她的信心。
“前輩,你沒事吧?”秦銘關切地問道。
同時,他在摩拳擦掌,對方關鍵時刻,浮現的奇光很特別,他想再試一試,居然能擋住他的最強天光勁。
主要是,白衣女子掩飾了,不曾露出純陽氣息他沒有覺察到真相。
白衣女子原本都在考慮,是否就這樣結束,找個臺階下,算他過關好了,結果卻發現,他越發亢奮了,一副要“欺師滅祖”的樣子。
她覺得,這不能忍!
她實在有些不理解,這家伙為什么對打她有這么大的興趣!
主要是,秦銘的危機感強烈,始終在高標準要求自己,一直以方外之地的仙種、密教的神種為假想對手,在和他們對標。
新生落上簾:這掃交盜天脂閣鹽然蓯璽扣
此檢驗自身,認真地掂量這個同層面的對手。
他好戰勁上來后,渴求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白衣女子不知曉這些,只知道這家伙冒犯了自己,對褻瀆祖師非常感興趣,一心想挑戰權威。
“如你所愿!”她捏緊潔白的拳頭說道。
“前輩,你不會超綱吧,剛才動用的是什么絕學?我怎么沒有在新生路上聽說過那些勁法。”秦銘問道,他直覺敏銳,多少還是有些懷疑的。
白衣女子胸悶,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踩紅線了,最終,她決定憑借奇功、戰斗意識,以巧勁擊敗這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