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攝影師,您的意思是江先生所說的都是他的幻想?”
文修遠點了點頭,肩膀不停地顫抖。
“是,他無法接受自己家庭的悲劇,所以構建了一個完美的受害者假象,甚至美化了自己。”
“靜和一直在努力引導他,可沒想到他會偏激到這種地步。”
他一邊說,一邊看向蘇靜和。
“靜和,你快告訴大家,我說的都是真的!”
蘇靜和木然地點了點頭。
“你看,我就說他病得不輕。”
文修遠的聲音幽幽傳來。
他從地上站起來,對著不知何時出現在會場門口的幾個黑衣大漢說:
“把他帶走,送去最好的精神病院,找最好的醫生給他看看,所有的費用我來出。”
心猛地一沉。
文家有黑道背景,我如果真的被帶走,去的恐怕不是什么精神病院。
那幾個黑衣人朝我走來,身上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壓迫感。
我下意識地后退,厲聲喝道。
“你們要干什么?”
“文先生擔心您的狀況,我們只是想送您去接受更專業的治療。”
為首的男人聲音毫無起伏。
“我沒病!”
“有沒有病,醫生說了算。”
我絕望地看向蘇靜和,發出最后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