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下一小段膠帶,粘性的一面朝上,放在桌面上。然后,他抓起還在瑟瑟發抖的段新紅,把她放在了膠帶正中央。
膠帶那粘膩的觸感立刻黏住了她的腳底和部分衣裙。段新紅驚恐地掙扎,想把自己的腳從膠帶上拔起來。但那粘性很強,她的掙扎顯得徒勞無功,反而因為動作讓更多部位接觸到了膠帶,被黏得更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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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別動!”張偉按住她,又扯了兩小段膠帶,分別輕輕地粘住了她的兩只手腕,將她的手臂微微固定住,讓她呈現一個“大”字形被暫時束縛在桌面上。他沒有粘得很死,似乎只是想看看她被困住的樣子。
段新紅躺在冰冷的桌面上,手腕和腳底被膠帶黏住,雖然還能輕微活動,但根本無法掙脫。濕透的衣服讓她寒冷,被束縛的感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無助。她像一只被釘在標本板上的蝴蝶,只能無力地扭動身體,承受著這種屈辱的固定。
張偉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他拿出手機,又開始從各個角度拍照,甚至還錄了一小段視頻,配上了得意的解說:“看,我的新寵物,厲害吧?還會表演被困住呢!”
拍夠了照片和視頻,他似乎覺得這樣干看著也沒意思了。他湊近段新紅,盯著她因為恐懼和寒冷而蒼白的臉,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眼睫。
“喂,你會說話不?”他好奇地問,“出個聲聽聽?”
段新紅緊閉著嘴,只有粗重而困難的呼吸聲。她不想滿足這個少年的任何要求。
“啞巴?”張偉皺了皺眉,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不對啊,李明說你昨天還叫來著。給我叫一聲,就一聲!”
段新紅扭開頭,拒絕看他。
張偉有點不高興了。“嘿,在我這兒還不聽話?”他加重了力道,又戳了她一下,這次戳在了她被水嗆得還在難受的胸口。
一陣鈍痛傳來,段新紅忍不住發出一聲極其微弱的、帶著痛苦和哽咽的抽氣聲。聲音太小了,像蚊蚋嗡鳴。
但張偉聽到了。他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有聲音!我就說嘛!再大點聲!”
他又開始戳她,力道時輕時重,想逼她發出更大的聲音。段新紅死死咬住下唇,忍受著這種騷擾和疼痛,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屈辱的淚水混著頭發上滴落的水珠,滑過臉頰。
她的沉默和眼淚似乎讓張偉覺得有些無趣了。他停止了戳弄,歪著頭看她。“沒意思,還不如看你在水里撲騰好玩。”
他不再管她,轉身拿起游戲機,沉浸到他的虛擬世界里去了。激烈的游戲音效充滿了房間,槍炮聲、吶喊聲,與桌面上那個被膠帶黏住、渾身濕透、無聲流淚的小人形成了詭異的對比。
段新紅躺在那里,手腕和腳底的膠帶像灼熱的烙印。濕衣服慢慢被身體的微溫烘得半干,留下一種粘膩不適的感覺。寒冷逐漸被一種更深的疲憊和絕望取代。
她看著天花板,上面有雨水滲漏留下的淡淡黃漬。這個新的“主人”,比李明更粗暴,更缺乏同理心。他的“好玩”建立在她的痛苦和恐懼之上,而且花樣百出,毫無底線。
兩天。李明說只借兩天。
這兩天,該如何熬過去?
膠帶的粘性似乎隨著時間慢慢減弱了一點,但她依舊無法掙脫。游戲的聲音震耳欲聾。張偉完全沉浸其中,偶爾因為游戲局勢發出大叫或大笑,根本忘了桌上還有一個被他困住的、小小的生命。
時間一點點流逝。段新紅又冷又餓,手腕和腳底被黏住的地方開始發紅、發癢。恥辱感和無助感像藤蔓一樣纏繞著她,越勒越緊。
這就是短暫的“新主人”。一個將她視為可以隨意進行“刺激”實驗的物件。而這場噩夢,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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