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這個透明盒子走回來,打開蓋子,然后再次用那種小心翼翼卻又不容反抗的方式,將段新紅捏了起來,放了進去。
“啪嗒。”
盒蓋合攏,輕微的鎖扣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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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新紅被困在了一個透明的囚籠里。她用力拍打著光滑的亞克力墻壁,發出沉悶的“噗噗”聲。男人就站在外面,靜靜地看著她徒勞的掙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拍累了,段新紅喘著氣停下來,隔著透明的墻壁與他對視。他的眼神依舊平靜無波。
他看了一會兒,似乎滿意了她的“安分”,轉身走到房間一角的辦公桌后坐下,打開一臺造型簡約的電腦,開始工作。鍵盤敲擊聲規律地響起,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
段新紅癱坐在軟墊上,心里一片冰涼。這個新主人,比李衛國更可怕。李衛國的恨是熾熱的,是能感受到的;而這個男人的“冷靜”,卻像深海下的冰層,你不知道下面隱藏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男人停下了工作,又走了過來。他手里拿著一個……滴管?就是那種實驗室用的橡膠頭滴管。他打開亞克力盒蓋上方一個專門設計的小孔,將滴管伸了進來,懸在段新紅頭頂。
段新紅驚恐地看著那滴管,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液體。
一滴清澈的水珠,從滴管末端滲出,顫巍巍地,滴落下來,正好落在她干裂的嘴唇上。
是水!干凈的水!
她幾乎是本能地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那一點點甘霖。太少了一!根本不夠!她抬起頭,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滴管,希望再來一滴。
男人收回了滴管,蓋上了小孔。他沒有再給她第二滴。只是記錄了什么在他手邊的一個小本子上。
接著,他又用一個小鑷子,從另一個小孔塞進來一小塊東西。不是飯粒,也不是咸菜,而是一小粒方方正正的、乳白色的東西,聞起來有點奶香味和蜂蜜味。
是寵物倉鼠吃的零食?還是什么實驗室用的營養塊?
段新紅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抓起來就塞進嘴里。口感有點硬,需要慢慢含化,味道倒是比她預想的要好得多,帶著淡淡的甜味。她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胃里終于有了一點實實在在的東西。
男人看著她吃完,又在本子上記錄了一下。然后,他就不再理會她,回到電腦前繼續工作。
段新紅坐在透明的盒子里,看著外面那個一絲不茍、行為完全無法預測的男人,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入了一個受控環境中的實驗樣本。他提供生存所需的最低限度的食物和水,觀察她的反應,記錄數據。
沒有交流,沒有情緒,只有絕對的掌控和冰冷的觀察。
李衛國的囚籠是黑暗的、充滿痛苦回憶的。而這個新的囚籠,是透明的、潔凈的、沒有任何虐待的,卻讓她感到一種更深沉的、源于絕對“物化”的絕望。
她看著男人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的側臉,心里涌起一個讓她不寒而栗的念頭:這個人,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他把她買來,難道就是為了像觀察小白鼠一樣,看著她如何在他設定的條件下生存下去嗎?
透明的墻壁之外,那個井然有序、冰冷無聲的世界,仿佛一個更大的、更加令人窒息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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