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獎杯,我的書籍,甚至是我桌上那盆養了三年的綠蘿,全都被扔在走廊的垃圾桶旁邊。
“喲,姜總回來啦?”
顏心心翹著腿,涂著丹蔻的指甲劃過我親手挑選的紅木桌面。
“不好意思啊,阿衍說你病了,讓我暫時接管你的工作。你的東西太占地方,我就幫你清理一下。”
我試圖登錄內部系統,屏幕上彈出的卻是紅色的警告框。
“您的賬戶已被管理員吊銷權限。”
同時,公司內部群里彈出一條由人事部發布的公告:“經董事會決議,姜笙因個人健康原因,即日起無限期休假。”
我被徹底架空了。
不,不對。
我還有最后的底牌。
我一手帶起來的技術團隊,那些陪我熬過無數個通宵的核心成員。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技術總監阿哲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正忙……”
我再打給副總監,關機。
再打給首席架構師,他接了,聲音卻支支吾吾。
“姜總……對不住……顧總給了我三倍的薪水,還有我老婆……他在我老婆的公司安插了人……”
我一個個電話打過去。
結果都是一樣。
要么是被高薪收買,要么就是被家人和前途威脅。
他們集體沉默了。
……
在我被架出慶典會場的同時,另一場輿論風暴已在網絡上醞釀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