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蘇緬,更沒有徐曼曼。
李艾蘭每天發信息來,仿佛她成了最惦記趙今安的那個人,趙今安有時簡短回一條,他覺得1百塊錢花得值。
隔壁二樓那盞燈每天很晚才滅,蔣芷晴大概在做思想斗爭。
這天趙今安天黑才回蔣叔家吃飯,在一個拐角處撞見回來的蔣芷晴。
“趙總,能聊聊嗎?”
“好。”
趙今安點頭。
蔣芷晴默不作聲走前面,頭發上沾了點雨水,零下溫度像是要結冰了,臉蛋冷得發白。
幾步路到了罐頭廠,她打開車間的燈。
趙今安擺手。
單偉退了出去,在外面守著。
蔣芷晴一路摸了摸很老舊的工位和生產線,像是在回憶,她沒有回頭輕聲道:“趙總,你知道對我來說改臻然的意義嗎?”
趙今安點頭。
大概蔣芷晴也沒要趙今安回答,她只是在說給自己聽。
“6年了。。。。。”
蔣芷晴環顧一圈,嘴唇有些發白,標準精致的鵝蛋臉,長長的睫毛沾了雨水,燈光下一根一根的清晰可見。
她沒在乎形象,在車間很緩慢轉了一圈推開一扇辦公室的門。
“趙總,這有這個廠所有款式的罐頭,從82年開始到現在改良的。。。。。”
“蔣廠長。”
趙今安打斷,逼近一步看著蔣芷晴。
“沒有的談,要走臻然的渠道,就必須加‘臻然’兩個字。”
蔣芷晴168的個頭,微微抬頭看著趙今安。
辦公室不大,彼此能聽見對方的呼吸,嗅到對方的氣味。
看著沾水的發絲,發白的臉蛋,泛白的嘴唇,趙今安低頭吻下去,有點冰涼。
蔣芷晴沒配合,沒躲閃,閉上了眼。
她背靠墻壁,仰頭接受了。
良久,良久。。。。
蔣芷晴的嘴唇紅潤了,閉眼承受對方的呼吸。
“趙今安,這里冷。”
“嗯。”
趙今安貪婪了,是的,貪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