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陳清稚的母親,念叨起來就沒完。
趙今安是公司的會計,往家里拿什么東西?是想要進去嗎?
還有,妹妹來郡沙上大學,來了哥哥家,哥哥塞幾百塊錢,多嗎?
在郡沙,一年加起來有20多萬收入,算不上進嗎?
難道一定要年入百萬!?
趙今安不和她計較,在主臥,他拉住化好妝準備出門的陳清稚問道:“你今年又不和我回家嗎?”
“家,這就是我們的家啊?!标惽逯烧f。
趙今安很平靜的說道:“你有三年沒和我回去了。”
“可是我真的忙嘛,我這邊那么多親戚,你也知道,我二舅家是一定要去的,過年我還要去領導家拜年,你家又那么遠”
陳清稚的二舅在她們市的市政府上班,有點職權。
“你去給領導拜年,都不愿意抽兩天時間回去?”
趙今安也不爭不吵,語氣平和:“三年了,你就第一年去了。”
“還有,奶奶想抱重孫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停那個藥?”
“哎呀,又是生孩子,乖啊,現在是我升職的關鍵時期,等等過兩年就好了,你想回去就今年先一個人回。”
陳清稚又這樣搪塞過去,抹了點口紅就拿起包出門了。
經過客廳也沒阻止喋喋不休的母親。
這是最后一年。
結婚西年,陳清稚比趙今安小3歲,嚴格來說是趙今安的學妹,離婚是趙今安提出來的,陳清稚沒有過多猶豫簽了字。
由于沒有孩子,沒有債務,雙方沒有什么糾纏,房子賣了錢一人一半。
陳清稚的母親鬧了一段時間,說房子應該留給陳清稚。
這次陳清稚阻攔了,婚后買的車也留給了趙今安。
第一次喝酒,大冬天趙今安靠著墓碑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叮鈴鈴?!?/p>
一陣手機鈴聲把他吵醒,他接起電話。
“今安!沐瑤回國了!聽說她也兩年前就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