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坐在彼得的身上悠閑的問道。
彼得把頭撇過去。
作為一個專業的刺客,除了殺人,就是死亡,他不可能說半個字。
他想要咬毒牙自盡,但卻發現自己的牙齒一點力量都沒有。
“哦對了,你等會。”
葉不凡拿出一枚銀針在彼得的身上鼓搗了一會兒。
他是有防備的,這些殺手一般來說都是不成功便成仁那種德行。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
葉不凡笑著說道。
想自殺,那得看他同不同意。
“你對我做了什么?”
彼得頭一回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懼。
剛剛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能咬毒牙自盡,現在恢復正常了怎么咬都死不了。
“也沒什么,就是讓你聽點話。還有啊,你不說沒關系的,正好我讓你試試華夏古往今來的各種酷刑。”
葉不凡笑了笑。
想必落月他們會有辦法讓這個老外開口的。
“你不能這樣對我,士可殺,不可辱!”
“你趕快殺了我。”
彼得有些頭皮發麻。
華夏的酷刑是什么樣的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西方的酷刑是什么滋味,看著都頭皮發麻,想來華夏的也差不了哪里去。
“而且我是有正規護照,來華夏的游客身份,你無權這樣對我。”
“你拉倒吧,有護照了不起啊,那邊行車記錄儀拍的清清楚楚的,而且你正好犯在我的手上還想拿外國游客的身份壓我,腦子是不是沒發育好啊?”
葉不凡拿出自己的證件在彼得的眼前晃了晃。
彼得有些發蒙。
執法官?
他當然知道這個身份,他們組織潛伏南蘇市多年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沒有十足把握絕不出手的原因就是因為執法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