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人長的還挺漂亮的份上,我就不跟這個更年期婦女一般見識了。”
葉不凡走到病床前,重新對銀針進行消毒。
木姐氣得牙癢癢,說誰是更年期婦女呢?
這要是平時,她非讓人扒了葉不凡的皮不可。
“會疼那么一下下,不過女人嘛,總要經(jīng)歷的,后面就會舒服多了。”
葉不凡將手中銀針落下,緩緩地扎了進去。
慕容清臉紅紅的,這流氓在胡說些什么啊。
“啊。”
突然,慕容清感覺好像是被閃電給擊中了一樣,喉間劇痛無比。
木姐擔心的湊了上來,剛準備罵葉不凡,卻又聽慕容清輕輕地喘了一聲。
好,好舒服。
慕容清臉更紅了,這個流氓在干什么啊,怎么突然又像是螞蟻在身上爬,癢癢的,一股暖流涌上,舒服的讓她忍不住發(fā)出聲音。
木姐臉也黑了下來,看向葉不凡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善。
“ok搞定,怎么樣,試著說兩句話。”
葉不凡說道。
慕容清試著唱了一下自己的拿手歌曲,一臉驚訝:“奇怪,剛剛我的喉嚨還有陣陣的灼痛感,尤其是在說話的時候跟針扎一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接著她又把歌給完整的唱完,像是一個剛剛學會說話的孩子。
“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誒,這不會只是暫時的吧?”
木姐一臉喜悅。
剛才慕容清的聲音還有幾分沙啞,這會兒卻是如黃鸝般清脆,看來真的有用。
“說你笨你還別不服氣,剛剛我不是讓我?guī)煾溉グ舅幜藛幔俊?/p>
葉不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
木姐氣的咬牙切齒,這家伙雖然是有那么兩下子,但怎么看都還是那么討人厭。
慕容清輕聲一笑,好久沒看到木姐這么生氣過了,也從來沒見過她能被人堵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