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記不清現(xiàn)在這個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時候來到我身邊的了。總之,當我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了。
我并沒有把他當回事,依然我行我素。有時候嫌煩還會給他下點料,什么瀉藥,迷藥,癢癢粉,總之只要玩不死,惡整無下限。可這男人只要好了就會立馬又嬉皮笑臉的湊上來。
后來也不知道從哪聽說我要找個什么藥材,居然還傻乎乎的一個人跑去懸崖,結(jié)果弄了一身的傷回來。顧不上包扎,他一瘸一拐的來到我面前,獻寶似的從懷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保存完好的藥材遞到了我面前。
這是除了主子以外,第一個對我這么好的人,我心里有些觸動,就默許了他的陪伴。一起待的時間越久,就越發(fā)覺得這男人真是一個棒槌。
也不知道冷君煜那么聰明的人怎么會有蕭大棒槌這樣的朋友,難道他就不怕被賣了嗎?
日子匆匆流逝,我身邊的同伴大多都成家了。月姐姐嫁給了于剛,紅葉嫁給了君二,君青嫁給了君一……只有我和君藍還沒有嫁人。
有時候看著君藍沒心沒肺自己一個人也很開心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看一眼身邊毫無所覺的某個大棒槌。真是又傻,又笨,又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啊,呸呸呸,她才沒有看上他,既然他不說那她也不說,就這么耗著唄,哼,誰怕誰啊。
不過,還是出事了……
那天是瑾兒的百日宴,我和同伴們高興的多喝了幾杯,醒酒丸又不知道丟哪里去了,因此稀里糊涂的就把大棒槌給睡了……
翌日醒來看到身邊躺著的男人,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沒動作就被男人強勢的抱進了懷里。
“顏兒嘆氣是嫌為夫昨晚伺候的不夠好嗎?”
感受著男人健碩的身子,我忍不住紅了臉龐,錘了男人一下:
“你,你瞎說什么呢?什么為夫?”
“怎么?顏兒這是吃干抹凈不打算認賬了?”
“我……”
“你,你想怎么樣?”
“我想做顏兒的夫君,我想每日和顏兒……”
他湊近我耳邊輕輕的吐出幾個字,驚的我直接推了他一下,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蕭天放,你不要臉,誰要跟你……”
“哦,也不知道是誰昨兒晚上一直纏著我顛鸞倒鳳,行魚水之歡的。”
我著急的直接上前伸手捂住了那張口無遮攔的嘴:“你,你無恥,不要再說了。”
手心突然感覺到一片濕熱,我像觸電般立即把手收到了身后。
“顏兒,為夫陪了你這么久,也是時候該給為夫一個名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