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雪正望著窗外發(fā)呆,這時紅葉來報:“小姐,閆將軍來了,現(xiàn)在正在大廳和老爺說話。”
云落雪眼神一亮:“你們看家,我出去一趟。要是有人探望就說我睡了。”
紅葉,綠枝看著才剛剛擦黑的天色,無奈的對視一眼。唉,她們家小姐就是閑不住,這才剛休息了一天又要出去。也不知道哪個倒霉催的被自家小姐盯上了。
云落雪換了身衣服,飛身出了相府,直奔閆府而去。嗯,不愧是個將軍,閆強這府中的守衛(wèi)比相府可強多了,不過嘛,在她看來還是漏洞百出。
“你們幾個到那邊看看。”
“是,侍衛(wèi)長”
于剛正想趁著閆強不在府中,再去書房探探,就感覺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剛要喊人就看到那個月色下笑的一臉嘚瑟的絕色女子,可不就是他們家本應(yīng)臥病在床的無良主子么?
于剛頓時著急起來:“主子您怎么親自來了?身體已經(jīng)沒事了嗎?”
宮宴上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估計就是隨便在街上拉一個人都能繪聲繪色的給你講上一段。可以說閆氏的惡毒繼母形象已經(jīng)深入人心。這里面當(dāng)然少不了洛染的功勞,哼,敢打他親親表妹的主意,他就讓她再也出不了門。
云落雪擺了擺手:“本來就沒事,快,帶我去閆強的書房。”
雖然已經(jīng)從洛風(fēng)那知道了主子無恙的消息,可畢竟沒有親眼看到,還是有一點擔(dān)心。現(xiàn)在看著自家主子確實不像勉強的樣子,于剛這才迅速的帶著她在院中穿梭,不一會就來到了書房。
于剛摸黑把他發(fā)現(xiàn)的那個暗格指給云落雪看。她用手摸了一下,里面果然沒有東西,可誰會每次出門都把關(guān)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東西揣在身上呢?這顯然也不太可能。
“他住的地方可搜過了?”
“回主子,已經(jīng)看過了。他的房間簡單的很,一眼就能掃過來了,根本就沒有可藏東西的地方。”
那個房間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個凳子,可是干凈的很,連唯一有可能藏東西的床,于剛都翻了兩遍,根本沒有任何異常。所以唯一有可能放東西的地方就是在書房。
可既然沒有放在暗格里又會放在了哪里呢?云落雪的眼神在書房中的每一個角落掃過,突然她靈機一動,伸手在暗格周圍細細的摸索,果然在那個暗格下面發(fā)現(xiàn)了異常。
于剛興奮的剛想動手,就被云落雪制止。以閆強的謹慎來講很可能會在里面放點什么東西,萬一因此受傷豈不是虧大了。
云落雪小心翼翼的把外面的石磚拿掉,突然竄出一個不明物體,于剛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差點就要驚呼出聲。才發(fā)現(xiàn)自家主子的手中抓著一條碧綠的小蛇,這廝正昂著頭,吐著蛇信子,看著他們。
于剛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幸好有主子在。要不然他死了不要緊,打草驚蛇壞了主子的大事就不好了。
云落雪一手抓著那個小畜生,一手小心的伸進去把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于剛看主子不方便,正要接過去,就聽到主子厲聲說道:
“別動,有毒,見血封喉。”
于剛嘶了一聲,好吧,這樣的話他確實幫不上什么忙。誰讓他沒有主子那逆天的體質(zhì)呢?
云落雪小心的打開對著月光看了一眼,雖然不是很清楚,可文國公三個字還是印入了她的眼簾。看著上面她那個親愛的爹爹的署名,云落雪冷笑了一聲。
怪不得這些年閆氏不論多么過分,云海都從來沒有動過休了她的念頭,原來是有把柄在人家親愛的哥哥手里啊。她小心的把信放了回去,又用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手中的小東西,把它也扔了進去。
于剛覺得他可能眼花了,要不然他為什么好像看到那小蛇的身子仿佛抖了一下呢。兩人迅速的把現(xiàn)場恢復(fù)成原狀,輕輕的離開。云落雪交待了于剛等她通知,就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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