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南撒嬌的晃著自己母親的胳膊,脆生生的說道:
“娘親,你怎么總是看那個云大小姐啊,外面不是都說她與乞丐同吃同住,不知廉恥,行為放蕩嗎?”
鎮南侯夫人又看了一眼那個寵辱不驚的小姑娘。自家兒子惹的麻煩,害得人家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不得不毀了自己的名譽,損傷身體,來保全他們侯府和太傅府。而自己的女兒卻在這里不明真相的辱罵人家,頓時沉下了臉色,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嚴厲的說道:
“南兒,你已經長大了。以后要有自己的判斷,不能人云亦云。要知道,你隨意出口的話有可能會傷害到無辜的人。”
“謠言止于智者,有時候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是流言。”
楚劍南看著自家娘親嚴肅的樣子,乖巧的答道:
“對不起,娘親,南兒記下了。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鎮南侯夫人看到女兒乖巧的認了錯,緩和了語氣,語重心長的安撫道:
“嗯,南兒知道了就好,這世上人面獸心的人那么多,娘親也是擔心你會被騙受到傷害。”
“娘親放心吧,南兒不會隨意相信外人的話的。再說了不是還有爹爹娘親和哥哥保護南兒嘛,南兒才不怕呢,娘親就不要擔心啦。”
看著女兒努力逗自己開心的樣子,她忍不住展顏歡笑。宮內人多嘴雜,她也不敢再隨意的看云落雪,跟著宮人往大殿走去。楚劍南一看自家娘親笑了,也開心的挽著她的胳膊向前走去。
大殿之上眾人按位置坐好,云落雪坐在云相身后,不動聲色的沖對面的李默然眨了下眼睛。李默然隨即勾起一抹暖人的微笑。
云落雪又看到剛才沖她微笑的那位夫人,她身旁的粉衣女子正在和楚劍鋒說著什么。難怪會對她笑,原來是劍鋒的娘親啊。
那個粉衣女子應該就是他妹妹了吧,不過她好像不知道的樣子。也是,那丫頭看著單純的很,他們是怕萬一那丫頭不小心說漏了嘴給自己添麻煩吧。還真是善解人意的一家人呢。
此時的閆將軍府,于剛照例在府中巡查。雖然他看上去和平時無異,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的擔憂。
閣主和其他四位堂主同時離京,鎮魂閣只剩下他一個領頭的,萬一主子要是出點什么事,他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啊。可,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長,根本就去不了宮里,也只能在這里干著急。
算了,以主子的聰明才智肯定會沒事的,他還是想想怎么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吧。這會閆強和他的心腹都沒在府中,他決定去閆強的書房看看。小心的躲過其他巡視的侍衛,輕輕的開門走了進去又迅速的輕輕關上了門。
他還是第一次進來這里,雙眼像是探照器一樣在房間的每個角落掃過,突然發現墻上的一幅畫掛的有些不太自然。他小心的掀起來,一寸一寸的摸索著,突然發現有一塊松動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把石磚拿出來,伸手摸了摸卻發現里面什么都沒有。
難道是閆強臨走時拿走了?
可是他能藏到哪里去呢?
總不能大膽到隨身攜帶吧?
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于剛立即把現場恢復成了原狀,確定看不出來有人進來過,才悄悄的走了出去。
宮內,隨著太監的一聲唱喏,皇上,皇后以及眾位貴妃姍姍來遲。眾人都起身行禮,高呼萬歲。云落雪也不情愿的跪著,這古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跪來跪去的。還好在她孜孜不倦的努力教導下,往生閣的眾人現在已經不會見到她就跪了。
老皇帝大手一揮,豪邁的喊了句平身,又象征性的說了幾句開場白,口頭上表揚了一下冷君煜和他的兵,然后就高興的宣布了開宴。
云落雪萬般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有嘉獎,算什么慶功宴?不過以老皇帝的人品,她倒也見怪不怪了,畢竟他可是連打仗的糧草都沒有給她家男人。典型的想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
啊,呸呸呸,冷君煜是人,才不是馬,她瞎想什么呢,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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