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只是刨開他的腹腔,并沒有取出任何內臟,然后再慢慢的縫線。
但許知夏始終面無表情,眼神陰狠的盯著慕懷安。
沈淵飄在空中,不適應的皺了皺眉。
許知夏已經瘋了,徹底瘋了!
當他看見那些跳動的內臟,他猛地轉頭飄了出去,不想再看到這殘忍的一幕。
其實最該被折磨的,明明是她自己!
現在有慕懷安這個替罪羊在,她就心安理得的把所有過錯都推到他身上,仿佛自己一點錯都沒有。
用這種非人的手段,當真是變態到了極點!
他當年怎么是瞎了眼愛上了這種女人,葬送了自己的一聲。
折磨完慕懷安后,許知夏在車上吩咐助理。
“這段時間晚晚怎么樣,她沒有懷疑吧?”
助理點點頭。
“我們和晚晚小姐說您受了輕傷正在醫院療養,最近已經康復出院了。”
許知夏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尿袋,眼神晦暗不明。
“很好,千萬不要讓她知道我落下殘疾,我不想讓她擔心。”
很快到了沈晚晚生日,她精心為她舉辦生日宴會,讓所有人都知道沈晚晚如今是她的心頭肉。
被她牽著的沈晚晚神色冷淡,冷冷的環視場上眾人。
“我不喜歡這種場合。”
許知夏笑著將她介紹給眾人,溫柔的在她耳邊說。
“晚晚,以后我的一切都會交給你,你要從現在開始學習。”
她幾乎每天陪在沈晚晚身邊,彌補她缺失的童年。
除此之外,她每天晚上回到臥室,眼睛里泛起淚花,盯著床頭柜上的婚紗照發呆。
照片里,沈淵將她抱在懷里,他的臉上笑意吟吟。
許知夏摟住他的脖子,側頭看著他,甜甜的笑著。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但所有細節,都在她腦海中播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