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旬,你真正想要的不是種姓秩序,是權(quán)力。”
彌生的青銅缽飛到半空,缽底的法源水化作一道碧色光網(wǎng),將阿修羅兵的嗔毒擋住,
“你利用石碑的碎片,是想借助混沌的力量,推翻三相神的統(tǒng)治,對不對?”
“是又如何!”
波旬怒喝一聲,手中的嗔毒劍劈向光網(wǎng),
“三相神偏心人類,梵天為了所謂的‘護生’修改秩序,濕婆幫著你們壓制阿修羅。
這三界,早就該換個主人了!”
濕婆的三叉戟突然從云層中落下,戟尖的業(yè)火將波旬的劍擋開:
“波旬,你忘了乳海攪拌時,是誰幫你們阿修羅獲得甘露的?
是毗濕奴的調(diào)解,不是神權(quán)的壓制。
你現(xiàn)在的執(zhí)念,和當初的梵天有什么區(qū)別?”
梵天也隨之現(xiàn)身,創(chuàng)世蓮臺的金光籠罩著乳海:
“我承認,過去的神權(quán)確實有偏差,但現(xiàn)在,三界的秩序是靠‘護生平等’維系的,不是靠壓制。
你若真為阿修羅著想,就該和我們一起化解石碑的危機,而不是趁火打劫。”
波旬冷哼一聲,卻沒有再進攻。他看著光墻后的黑影,眼神復(fù)雜:“我可以暫時停手,但如果石碑的危機無法化解,我還是會帶領(lǐng)阿修羅,奪回屬于我們的東西。”
彌生轉(zhuǎn)向提婆達多,菩提子念珠的光落在他身上:“提婆達多,你能感受到石碑的核心在哪里嗎?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提婆達多咬緊牙關(guān),眉心的金色蝴蝶突然爆發(fā)出強光,將纏繞他的石片震開:
“石碑的核心……在裂縫最深處……那里有一枚‘混沌種’……是創(chuàng)世時殘留的混沌本源……石碑在用它……融合種姓執(zhí)念和混沌之氣……”
婆羅摩突然將靈苗拋向光墻,苗尖的四色花與光墻的石片碰撞,花瓣上的光粒鉆進石片的縫隙:
“靈果說,混沌種也有護生的本能!只要用足夠的護生善念,就能喚醒它的本性,讓它不再被執(zhí)念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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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立刻雙手結(jié)印,誦起《清心》經(jīng)文:“心如定者,觀若清蓮……清靈至此,觀想蓮形……”
青銅缽的法源水與靈苗的光融合,化作一朵巨大的四色蓮花,緩緩靠近光墻。
首木舉起靈木矛,矛尖的業(yè)火與蓮花的光交織:“我們一起把善念傳過去!
恒河的農(nóng)夫、乳海的漁夫、天宮的神仆……只要大家的心意連在一起,就沒有喚醒不了的混沌種!”
波旬看著這一幕,突然揮手讓阿修羅兵后退。他的鎧甲上,黑色石片的光芒漸漸變淡:
“如果你們真能化解危機……我阿修羅族,可以暫時加入你們的‘護生盟’——但如果你們失敗了,我會親手毀掉石碑,哪怕同歸于盡!”
彌生點頭,四色蓮花觸碰光墻的瞬間,光墻的石片開始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