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剎看著跪在地上的迦羅,突然嘆了口氣,伸手將他扶起來:
“起來吧。你也是被殘魂影響,不是故意的。
梵天邪念是父神梵天的邪念所化,連父神梵天他自己都無法插手,解決不了。
更何況你呢。
以后……別再被舊執念困住了。”
迦羅用力點頭,眼淚掉了下來:“盟主放心,我以后一定跟著您護靈脈,再也不想舊秩序了!”
薩蒂看著這一幕,笑著對濕婆說:“你看,只要說清楚,大家還是能放下執念的。”
濕婆點頭,眼底的冷意散去,看向彌生:“梵天邪念的殘魂,會不會還附在其他人身上?”
“會。”
彌生的缽底光暗了下來,
“殘魂很狡猾,不會只附在一個人身上。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要多留意靈脈的動靜,尤其是護生佛盟的理事。
殘魂肯定還會找其他人,想攪亂馬祭。”
達剎握緊手里的靈脈玉佩,胸口的琉璃蓮重新變得純凈:
“我會的。馬祭是護生佛盟的第一次大典,絕不能讓殘魂破壞。”
太陽慢慢升高,晨霧散去,靈苗田的金光更盛了。
孩子們還在唱著護生的短咒,娑羅鳥落在祭臺的欄桿上,看著眼前的眾人,發出清脆的叫聲。
薩蒂看著父親堅定的眼神,看著濕婆溫暖的笑容,看著彌生從容的模樣,突然覺得就算殘魂再狡猾。
只要大家都守住護生的初心,馬祭一定會順利,“護生無界”的理念,也一定會傳遍三界。
可她沒看到,彌生轉身時,缽底的光里,那縷來自須彌山的黑絲,又悄悄纏上了另一個人的衣擺。
那是俱毗羅的弟弟,他站在靈苗田的邊緣,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手里緊緊攥著一塊舊的生主令牌。
恒河的靈脈水慢慢流淌,映出祭臺的影子,也映出水面下那縷越來越濃的暗潮。
梵天邪念的殘魂,還沒放棄攪亂馬祭的念頭,而這場圍繞護生馬祭的暗戰,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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