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域流云宗和鐵槍宗的人,也狼狽地迅速離開,巴山更是將今日之事死死記在心里,打算立刻稟告師門長輩。
南域似乎并不像傳說中那么簡單!
那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絕對是大恐怖!
巡城修士介入后,風(fēng)波暫息。
陳淵一行人尋了處清靜的茶樓,品了會兒靈茶,嘗了些本地特色靈果點心,前往修士居住下,打算休息三日,再啟程穿越前往中州必須經(jīng)過的險地雷暴海。
北域流云宗和鐵槍宗的人也選擇了同一家客棧落腳,顯然也是為穿越雷暴海做準(zhǔn)備。
雙方碰面,氣氛頓時有些微妙和尷尬。
鐵槍宗的人,尤其是臉上還帶著淤青的巴山,看向陳淵這邊充滿了忌憚還有怨毒。
入夜,鐵槍宗長老房間內(nèi)。
“流云宗的劉長老還是不肯與我們聯(lián)手?”
鐵槍宗帶隊的長老,名為周烈,面色陰沉地看著回來報信的弟子。
他修為在元嬰中期,自認若與流云宗那位元嬰初期聯(lián)手,未必不能與那紅衣女帝周旋一番,至少能找回些場子。
弟子搖頭:“劉長老說此事本就是巴山師兄有錯在先,對方已然手下留情,他們不愿再節(jié)外生枝,以免誤了中州正事。”
“哼!膽小如鼠!”
周烈氣得一拍桌子,“流云宗盡是些無膽家伙!我鐵槍宗弟子豈能白受此辱!”
一旁臉上敷著靈藥的巴山咬牙切齒道:“師父,難道就這么算了?那女人雖強,但我們……”
周烈打斷他,“硬碰硬不明智,但并非沒有別的辦法。”
另一名心思活絡(luò)的弟子王城上前一步,低聲道:“長老,師兄,前往中州必須經(jīng)過雷暴海。
那里終年雷霆肆虐,環(huán)境極端,正是我等擅長金系、引雷煉體功法之人的主場!
而南域那幫人,看他們功法偏火系,在那等環(huán)境下必然束手束腳,實力大打折扣!”
周烈眼睛一亮:“繼續(xù)說!”
王城陰笑道:“我們何不‘幫’他們一把?三日后我們一同進入雷暴海,屆時在其中利用天雷和地形,制造些‘意外’……
就算不能把他們怎么樣,也能讓他們吃盡苦頭,說不定還能搶些寶貝,一雪前恥!在雷暴海里出事,流星宗也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