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利用好徽章,他只怕輕易做到全城炮友!!!
難怪白紙寄語一直在提頭頂上的好看的帽子。敢情徽章可以讓全城男人都戴上好看的帽子。
話白紙你是不是教壞孩,我是那樣子的人嗎?!!
蘇文碎碎念念,莫名的十分心虛。
另外一個獎勵是精煞蟲。
這一個他非常熟悉了。大致使用和陳田的那個差不多,只除了身體異化。
精煞蟲雖然可寄居在體內,但是蘇文可不敢有這個想法,陳田的反面例子在呢。
他決定學七相和尚將它化作衣飾一類。
于是他手腕赫然出現一個紅色腕帶,呈紅色琥珀狀,能透過腕帶看見細膩的肌膚紋路。
柔韌如布料,觸手冰涼。
將它挒到衣袖里面,如若需要,可以重新分解開來,化作宛如血絲的蟲子。
又可以化作手套,如鐵甲堅韌,又或化作匕首,鋒利不輸于真正的匕首,而且蟲子還有自己的一點點意識,可以自主殺擔
蘇文想起七相和尚那一身紅袈裟,一條精煞蟲才組成一個腕帶,那袈裟到底用了多少條蟲子?!
惹不得惹不得。
白紙豁免了精煞蟲的持戒,使其不會對自己產生危害,但是蟲子本質還是一種生物,需要吃食,只不過食物范圍從原本的人類骨髓精氣擴散到牲畜家禽,養起來也不算麻煩。
當然此蟲本就是兇物,需要時刻以心神約束,不能輕易讓它離體,估計這就是白紙告誡要套上繩索的含意。
蘇文細細品味著新得的奇蟲的飼養規矩。
轉而又想如果自己面對善用精煞蟲的食煞者,比如七相和散伍由機、瞿道麟,是否可以利用他們的持戒來對付他們?
比如三不喝水,估計身體機能肯定會大幅降低,如果這時候去刺殺他,成功率會高很多。
比如如果每隔三給他潑一點水,讓他無法持戒,使之一個月之后異化。
這些都是可以利用的思路。
所以,食煞者的持戒內容應該是絕對的禁忌,等同于性命,輕易不能透露給人。
蘇文一邊想一邊走,不多時來到衙門。
此時已經是晌午。
估計劉成恩已經上班,即使昨晚通宵,兇手沒抓到,最多也只能休息半吧。
如果他不在,那就直接報告其他人可以拿一波賞金。
當然他還是傾向于賣一個好給自己的熟人,畢竟有一個在官府的熟人會有很大好處。
而且這么大一個功勞如果告知一個陌生人,對方會有什么想法?
會不會產生不應有的想法,例如害了自己,獨享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