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再次大聲地道:“草民認罪!大人,草民要出告,出告我背后指使之人。”
什么?
犯人不止他一個,還有指使之人?
公堂之上人人面面相覷。
高三尺撫了撫下巴的胡須,若有所思地問:“你想出告誰?”
蘇文想到拖延的策略就是通過出告,將更多人牽連進這個案子。這樣審查起來就會耗費更多時日,為自己爭取更多時間。
一切他早就有腹稿,之前還忐忑不安,怕自己無法表達清楚,怕自己承受不住威嚇。
但上到公堂這一刻,他發(fā)覺自己無比的平靜。
那思維像沉浸在冰冷的水里,他目光掃視著所有的人。
這份冷靜讓他能把握到所有饒心態(tài),這些人都是白紙模擬的存在于過去的卻又無比真實的人。
以至于他有一種智珠在握的感覺。
他沉著地道:“我出告城西米商陳田,就是他指使我毒殺王家滿門。
我一個半大子,如何毒死幾十口人?
都是有大富豪陳田在背后策劃,指使,謀算!!”
獄卒、師爺、堂聽的百姓議論紛紛,像蜜蜂一樣嗡嗡嗡響。
驚愕、詫異、興奮……
高三尺目光一凝,竟然有幾分兇戾,撫胡子,喝道:“他為什么指使你毒殺王老太爺?你有何證據(jù)?”
蘇文感覺到高三尺落在自己臉上的有如刀子般鋒利的目光。
高三尺自然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也可以輕松推導自己在攀咬別人。
但那又如何?
只要他本性還那么的貪婪,只要他還想將案子辦得更漂亮,他就會吃上自己的魚餌。
蘇文撫摸胸前齊心協(xié)力徽章,低著頭,裝作心虛地避開高三尺的目光,有意的結結巴巴地道:“因為陳田是邪人,他這些年來一直吸食孩童,以增強自己實力。
大人可以查一查,十幾年來被陳田買進府里的孩子有誰活得過兩年?
人敢,沒有!”
如果了解陳田,估計陳田本人都比不上蘇文,因為他是以旁觀者的身份接收了陳田的記憶,對其性格行為做過深深的剖析。
蘇文知道陳田的一切秘密。
這個時候一點點揭露出來,時間名字地點種種細節(jié),讓人不得不信。
整個公堂都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