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間拜火教有一位大人物看中我們巷這一整塊地皮,想買來建一座寺廟。
他們想讓我們聲譽掃地,關門大吉,做不成生意,好找我們的房東們壓價,所以才有的這一趟踢館行動。”
蘇文點頭:“所以這一回還有后繼。”
早有意料,單看那把苗刀也可推測拜火教有食煞者。
有食煞者就心有底氣,不會善罷甘休。
蘇文想了想,又對鄭少陽道:“你認識房東?”
“認識!”
“那好,你讓房東有空來見我,這家武館我還是蠻滿意的,想買下來!”
鄭少陽驚愕地道:“蘇師弟,這家房契至少超過兩百兩呢!”
兩百兩銀子對于他而言是個文數字。省城雖然花銷比鄉下貴一點,但普通人家一年花銷也就兩三兩。
兩百兩那是普通人家可以用一百年的錢,還難房東加不加價。
蘇文點頭:“兩百兩,勉強接受吧。就是門面窄零,買下來給老爹養老的。一大把年紀還要去做下人,有點丟臉了!”
他原本想買個幽靜清雅的庭院的,但是武館既然是老爹心頭好,勉強拿下來吧。
在他催促之下,鄭少陽很快將房東請了過來,順便叫了個牙人。
牙人就是中介。因為交易還要到官衙備案,且有交易稅,普通人在這一關都會找有關系的牙人,否則會被吏刁難,花的錢更多。
房東要價兩百一十兩。蘇文還價一百八十兩,雙方爽快地成交。
“你賺到了,我這是祖傳宅基地,是風水寶地,重建才不到五年,如果不是……我還是不愿意出手的!”房東是個穿著馬褂短褲穿著拖鞋在街邊打麻將的阿伯,他有點傷心。
如果不是拜火教勢力龐大,他又怎么愿意出售房產,這原是可傳給子子孫孫的寶貝。
而且拜火教壓價壓得太厲害,倒不如賣給蘇文。
蘇文拿到了房契,又讓牙人立即加緊備案,花了中介費、稅費、加急費、茶水費總共二十兩。
由于給錢爽快,沒花多長時間,牙人送來蓋了官府紅章的新房契。
鄭少陽看著那張寫滿字蓋了章的契紙,腦袋暈暈乎乎的,覺得自己在做夢。
蘇文冷笑:“房契在我手,這下我倒想看看拜火教怎么讓我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