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我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祁清月的懷里蜷縮起來,獻血不斷從口中涌出,染紅了她的衣裙。
意識徹底渙散,陷入昏迷。
搶救室時外。
祁清月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猛地揪住方晚意的衣領,將她惡狠狠地摜在冰冷的墻壁上,發出“咚”的悶響。
“方晚意,你他媽的到底對他做了什么?那杯酒里有什么!”
“你知不知道他差點就死了!你怎么敢對一個有后遺癥的人下手的!”
方晚意被一巴掌打得偏頭,嘴角破裂滲出血絲。
混著未散的震驚和前所未有的慌亂:
“放開!那酒是江山安排的,我……”
“等等,你說什么叫有后遺癥?”
祁清月又是一巴掌,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里咬碎了迸出來的,帶著血淋淋的控訴。
“你不知道?”
“你他媽的居然不知道?你接那個狗屁的江山回來那天,他的車被人從高速追尾撞了出去,車子翻滾墜落。”
“我查過了,十五個求救電話。你這個畜生一個沒接!”
祁清月指著那扇緊閉的搶救室門,聲音顫抖絕望。
“你知不知道,他因為失血過多,救治不及時。病危書都下了兩道!”
“心肺肝腎全都破裂受損,能活下來就是個奇跡!”
“你怎么敢還對他下手的!”
方晚意的瞳孔劇烈地收縮,視線根本無法聚焦。
只覺得渾身如墜冰窟。
“什么車禍……病危……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