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來了一句,“你好像變得跟從前不一樣了。”
我愣了下,“是嗎?從前的我什么樣?”
程昭昭又不說話了。
不用想,我都知道。
從前的我在她心中肯定是霸道的,目中無人的。
在父親資助她時,我從未用正眼看過她,就是后來結婚,我也學不會像平常男人那樣低頭示弱,討好。
永遠都只會無理取鬧,生起氣來,用最惡毒的話詛咒她。
可人都是會變的。
尤其是經歷過上一世的變故后。
我的棱角已經全部被磨平。
剩下的,只有一個念頭,好好提升自己。
不能再重蹈覆轍。
“就是……很不一樣。”
我,“……”
還不如不說……
之后兩天,程昭昭出差了。
一天晚上,我的電話鈴聲響了,是白云的電話。